,何必拿我開涮。”
“這次保證不騙你。”謝天鴻笑眯眯道。
錦夏一記粉拳打過去,“鬼才會信你。”
謝天鴻臉色一變,用手按了下胸口的傷,片刻功夫,臉色旋即恢復正常。
錦夏緊張地問,“三哥,你怎麼了?”
“我沒事。”
又騙人了!當錦夏是小孩子麼?隨便兩句就能糊弄了。
錦夏不由分說,把他按在床上,親自動手,檢查他的身體。
一看到胸口的紗布,錦夏就明白了幾分,她的三哥受傷了,一定是因為救她造成的。
每次謝天鴻一受傷,錦夏都覺得比自己受傷還難受。她心疼地說:“怎麼又不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老婆?”
謝天鴻抱住她,在她耳邊溫聲細語,“我不忍讓你為我擔心。”
“我早晚都會知道,你瞞不住的。”
“少擔心一天,是一天。”
“夫妻本是一體,你不能把我排除在外。”
謝天鴻笑道:“這次算我錯了,以後保證不瞞你,行不行?”
行什麼啊,一聽就是在騙人,又想哄錦夏,打算糊弄過關。錦夏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天下就沒有這麼容易的事兒。
錦夏低下頭,一口咬在他的頸間,給他留個記號,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做。
謝天鴻眉頭一蹙,苦笑一聲,“你嫌我傷得不夠重,再來補一口?就算我不怕疼,你也不怕閃了肚子裡的孩子?”
閃了舌頭、閃了腰、閃了腿,倒是常常聽說。
閃了孩子……謝天鴻想象力蠻豐富啊……
錦夏噗嗤笑了,手一鬆,從他身上滑下來。
她的身子重,早上起床十分不方便,起初由丫鬟幫忙,後來,謝天鴻嫌她們笨手笨腳,全都趕走了。一到早晨,錦夏穿衣洗漱的事,全由謝天鴻一手操持。
今天也是一樣,謝天鴻扶著錦夏站起來,找出乾淨的衣物,一件件替她穿上。
他邊穿邊道:“洗漱完以後,咱們去用早膳,然後在雲鏡居門外活動活動。我跟大夫打聽過了,孕期多運動,臨盆的時候,不容易難產。”
想得好遠,剛懷上五個月,就開始琢磨臨盆了。
“三哥,我沒力氣,想在房間裡躺一會兒。”自從懷上孩子,錦夏就沒有以前精神了,每天懶洋洋的,除了睡覺就是躺著休息,能不動就儘量不動。
謝天鴻說:“現在不運動,等難產的時候,有你哭的。”
錦夏已經要哭了。
早知道生個孩子這麼麻煩,她不如偷偷吃點藥,把孩子打了,何必受這個罪。
整個早晨,錦夏都窩著臉。
用過早膳以後,她被謝天鴻連拖帶拽,拉到雲鏡居外,慢吞吞地在院子裡散步。
散什麼步啊,好累,好想回房間休息!
錦夏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著謝天鴻,誰知,他好似沒有看到一般,繼續拖著她轉圈子。
三哥,你遛馬呢?
錦夏苦哈哈地跟在謝天鴻身後,心裡一萬個不情願。
轉出雲鏡居,到了王府的大院以後,錦夏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家丁們全都面帶哭相,像是府裡有喪事。
錦夏奇怪道:“三哥,王府裡面,是不是有白事?”
作者有話要說:
☆、六八:天地為證
如果沒有白事,為什麼大家的表情看上去那麼奇怪。
謝天鴻回答:“嗯,有白事,我死了。”
錦夏差點被他的話給噎死。
他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死了。要是他死了,錦夏豈不是也死了?
錦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