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誰有都不如自己有。
修為這東西,更是如此。
兩人暫時達成一致,便不再廢話,各自找了個地方修煉起來。
萬鬼窟。(清揚老道倔強臉:不羨仙。)
清揚老道翹著二郎腿坐在躺椅上,愜意的指揮著幾個小輩兒打包行李。
他在這地兒待了許多年,還是積攢了不少家底的。
星河聖子跟個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看著屋子裡的東西一點點減少。
眸子裡的光明滅不定。
他既希望這些人就此將他丟下,這樣他就能重獲自由。
又希望他們將他帶走,因為,以他現在的狀況,自己留在這兒可能就只有喂野獸的份兒。
收拾完東西,紅靈環視屋子一圈,終於看見了床上的一坨。
“他該怎麼處理?”
月白走到床邊,推了推星河聖子:
“喂,你要跟我們走,還是留在這兒?
這都過了一天了,你們那位黑麵壇主應該也快找過來吧......”
星河聖子沉默,只是有可能,而不是一定。
而且,那位壇主現在可不見得希望他還活著。
所以,他小心翼翼道:
“能麻煩帶我走嗎?將我帶到一個有大夫的城鎮就行。”
月白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也怪可憐的:“行吧。”
天色將明之時,眾人揹著鼓鼓囊囊的行李上路了。
目標,開封城。
出了深山老林,在最近的城鎮將星河聖子丟進醫館,他們購買了四匹馬,便開始了日夜兼程。
兩日後,他們終於看見開封城巍峨的城門。
開封作為幾朝都城,自有一番都城該有的不凡氣韻。
紅靈仰著頭,張大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極有壓迫感的城門。
“把你這副土包子樣收起來,這種地方,你要是露怯了,就會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
來,跟我學1”
腦袋上被拍了一巴掌,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月白嫌棄的聲音。
“哦~”
紅靈摸了摸腦袋,乖乖收起了傻乎乎的表情,學著月白,揚起下巴,擺出一張拽的二五八萬的冰塊臉。
清揚老道嗤笑一聲:
“呵!說得跟你見過多少世面似的。”
月白大大白了他一眼:“你沒見過世面,不代表別人就沒見過世面。”
也不知道為何,月白總能輕而易舉的刺激得清揚老道跳腳。
“誰沒見過世面了?你爺爺我在外面行走的時候,你娘可能都還沒出生呢!”
清揚老道說完,就掐著腰等月白反駁。
沒想到這次月白卻沒有跟往常一般跟他吵起來。
他垂著頭,一言不發,讓人看不清神色。
“喂,小子,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只是不想浪費口水罷了。
走,紅靈,我們進城。”
月白說完,就拉著紅靈往城門走去。
玄夜看著他的背影,眸色深深。
母親是他的逆鱗?
時景說過,人死之後,鬼魂是無法長久滯留人間的,除非有極深的執念或怨念。
他的執念或怨念會是母親嗎?
“看什麼看,走了!”
清揚老道沒好氣的拍了一把旁邊呆愣愣看著人背影的師侄。
人家都不給他個好臉色,他家這個傻師侄視線卻時不時黏在人家身上。
他再次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
在這亂世之中,開封難得保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