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然而只要一靠近這種香味,蟲子就會自動死亡!
裴冷爵跟隨著那些蟲子的屍體一路追尋而來,想不到凌亂的屍體,分道岔開,一時間混亂了耳目,害他盲目搜尋了許久方才找到他們的痕跡!
君熙可不知道自己身上被動了手腳,只是他向來的警覺心告訴自己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
太過敏感戒備的性格,這一點倒是和那面具男人挺像的!
水無情一見暴露行蹤連忙出掌迎擊,雖知自己功力不如裴冷爵,但也可以抵擋一會。
“君公子!你快離開!”如今之計只能這麼做了!
這陰魂不散的鬼男人!走到哪就像只蒼蠅一樣煩到哪!君熙眯著雙眼看著前方誇張的打鬥,慢吞吞的挪到隋齊跟後,用腳跟挑起他的寶刀。
水無情力竭,使出最後一掌,君熙眯準時機甩出寶刀往他身後狠狠刺去!
裴冷爵輕而易舉化解水無情的招式,卻被身後傳來的厲風喝退轉身,警覺的避過致命一擊,只是……
“啪嗒!”一聲,黑色面具裂開一條細小的縫,隨之分成兩半掉落在地。
一張絕世容顏出現在兩個女子眼前,皆忍不住微微怔住。
那是一張禍亂人間的絕美之容!
君熙不給面子的直接大笑出聲,難怪他那麼鄙視女人!難怪他總日都藏在面具之下!
原來是因為他擁有一張任何女人都無法堪比的絕豔!
“該死的女人!”
隨著一聲爆喝,水無情瞬間被打飛二丈,重重吐了一口鮮血,不知是死是活的倒地而去。
“無情!”君熙一聲呼喚只喚來一片血色的觸目,而他話落之際,脖頸又一次被人牽制。
這次他不再手軟,發狠的手勁幾乎要扭斷君熙的脖子!
“女人!你竟然敢摘我面具!”
暴虐的語調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憤怒,一點點融合在虎掌之間,慢慢收攏!
“摘你面具的人是我!”別瞎了狗眼去報復別人!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擔心別人?呵呵……”裴冷爵見她一雙清冷的眼神,原本殺她的心突然間改變了注意。
他慢慢收回手掌,在她得意呼吸之際狠狠砸暈了她,連帶抓起昏迷的水無情,一下子飛向林宛最深處的一座華麗牢籠。
“教主!”
“把她給我好生看著!”裴冷爵隨手把水無情扔給手下,“要是再讓她跑了,你們都以死謝罪吧!”
“是!”
裴冷爵交代完就抱著癱瘓的君熙往最深的密室走去。
殷紅色的地毯,雪白的玉石壁,簡簡單單的擺設,卻是最昂貴的傢俱,一座曼紗圍繞的方床,是裴冷爵閉關時所躺之塌,誰也不曾進來過。
裴冷爵把懷裡的女人放入絲綢質地的被褥之間,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為止,靜靜立在床沿邊上,兩眼直盯著她昏睡的容顏!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他是何心態,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洩露了他激憤或是興奮的心!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恨的咬牙切齒!每次都在挑戰自己的極限,非要把他逼到盛怒以對!
那麼……她就必須承擔他發怒後的後果!
床上昏睡的人悠悠轉醒,面前正對一根嚇人的粗棒,理智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已經開始做起動作,君熙艱澀的起身,只是剛背轉過身,腹背便被死死抵住。
身上跨坐著一個赤裸的男人,他妖豔的裂開紅唇,略顯纖瘦的體態慢慢俯下,被散開烏黑華麗的繡發如瀑布般一瀉而下,垂簾在兩人面前。
他是比女人還妖豔,可骨子裡實實在在是個男人!既然身為男人就有他該有的慾望!
身下的女子,以往他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