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聲說道:“祝相公豪氣凌雲,使妾身愈為敬佩,八月十五夜之約,祝相公必能如願以償,手刀血仇,八月二十月夜二更,妾身當佇候終南絕峰,恭迎俠駕光臨,並敬備薄酒粗餚,以為祝相公報卻血仇之賀!”
祝玉琪聞言,不禁又是哈哈一聲朗笑道:“辱承芳駕厚愛,小生銘惑肺腑,八月十五夜若果僥倖沒有意外,當必如約!”
轎中人點了點螓首道:“好!我們就此一言為定!八月二十夜二更終南絕峰再見。”轎中人說著,忽地輕擊了一下玉掌,八個抬轎的絳衣少女,立即嬌軀微幌,各自就位,抬起了軟轎。
祝玉琪見狀,忽地朗聲說道:“且慢!”
轎中人問道:“祝相公有何見教?”
祝玉琪道:“芳駕可否將芳名示知!”
轎中人間言忽地“噗嗤”一笑,嬌聲說道:“妾身既已邀約相公於八月二十日夜二更,在終南絕峰相見,至時,豈只是妾身小名,即連出身來歷,亦將詳告,現在何必多問………”
說罷,又輕擊了一下玉掌,八個絳衣少女便立即抬著軟轎,健步如飛的向來路疾馳而去。那大鳳忽地秀目輕飄,瞧了祝玉琪一眼,嬌聲說道:“敝主人對相公一身精湛神妙的武學,心中至為欽佩,尚望相公萬勿忘記終南絕峰之約,免辜負敝主人的深意!”
說著,嬌軀微幌,裙袂飄飄,已追上了軟轎,頭也不回的去了。
祝玉琪傻楞楞地,怔立在當地,望著那漸漸去遠了的軟轎,和那些簇擁著軟轎的一眾男女老少的人的背影………
他心中在詫異,在暗忖:這些人究竟是什麼幫派?轎中女人又是誰?………日正當中。時間過去得真快,就這麼一陣子工夫,已經到了正午時分。
那軟轎,還有那些擁簇著軟轎的一眾男女老少,早已去得沒有了影子了。祝玉琪仍舊傻楞楞的怔立在當地,凝目朝那軟轎去的方向呆呆的望著,望著………
忽然,他身後響起“噗哧”一聲輕笑,接著便是一陣宛是黃鶯初啼般,嬌柔甜脆的聲音說道:“人家早已走得沒有影子了,還在呆呆地望著,你這人也真是太………”
太怎麼樣?沒有說下去,語音戛然而止。
祝玉琪心中驀地一驚,身形疾轉,霍然翻身。
徒覺眼前一亮,只見對面六尺開外,秀立著一個身著白衣,年約十七八歲的絕色少女,一對明亮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凝注著他,天真的嬌靨上,含著盈盈笑意,神情似嗔還喜!
他一見這少女,不禁微感詫異地脫口說道:“咦!姑娘怎地也到這裡來了?”
少女聞言,似乎微微一怔!但明眸略一流轉,便又“噗哧”一聲嬌笑,朝祝玉琪嬌嗔道:“你這人好沒道理,這裡就是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麼!”
祝玉琪碰了一個釘子,不禁一愕!心中暗忖道:“是呵!我真沒有道理,這裡又不是我的私產,或者是我的家,為什麼我能來,他就不能來呢?………”
想罷朝少女拱手一揖道:“姑娘請勿生氣,小生只不過隨口問問,並無意冒瀆姑娘,尚祈姑娘原諒,小生就給姑娘賠個禮吧!”
說著,朝少女又是拱手一揖。
那少女見狀,不禁弧墀微露,粲然一聲嬌笑道:“我才沒有那個閒工夫生你的氣呢!”少女說著,瑤鼻兒忽地一縐道:“哼!誰要你這麼打拱作揖的賠禮!”
祝玉琪微微一笑,望著少女說道:“姑娘既來這裡,令尊想必是也來了吧?”少女聞問,不禁頗感意外的一怔!明亮的大眼睛,有點驚異地望著祝玉琪的後面問道:“你認識我爹?”
祝玉琪不由愕然地望著少女問道:“姑娘不是………”
“什麼?”
“姓邱嗎?”
少女徒地格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