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蓋好,巴遠嚴肅認真地叮囑老友:“以後,可不能再給我這些東西了。你可以給我買本知音啊讀者啊的我陶冶情操,這種腐蝕我靈魂的東西就算了。”
“腐蝕的是靈魂麼?明明是肉體吧。”挑了挑眉,尹澤盯著巴遠的胯、下,揶揄了一句。
紅著老臉,巴遠默默將手蓋住了尹澤視線所在的部位。
“哈哈哈!”沒有繼續逗他,尹澤坐在了巴遠的床上。硬邦邦的床板將尹澤的屁股硌了一下,尹澤站起來,找了個馬紮坐下了。
“我二姐怎麼樣了?”一直沒有回家,巴遠先問的巴梨的情況。
“挺好的,狀態挺不錯。”說到巴梨,尹澤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巴遠看了他一眼,轉開了話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問的劉志蓮。”尹澤喝了口水將杯子放下說道:“已經安排好手術了,良性的,切掉後復發可能性不大。”
劉志蓮今年二十八歲,年紀輕輕沒有生孩子就得了乳腺癌,這種情況是又可憐又奇怪。
“我大姐回去了,沒去找過你?”巴遠在劉家村待著,都快忘了他以前的生活是什麼了。尹澤的到來,倒是可以問問他家裡的近況。
“沒有,巴叔叔身體最近有些不好,大姐現在主要在公司幫忙。忙得焦頭爛額的,你以為跟你一樣,一個月拿那兩千塊錢工資,悠哉悠哉的。”尹澤陰陽怪氣地埋怨著巴遠。
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是馬上消失不見。巴遠嘿嘿一笑,說:“我可是為了祖國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呢……”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被尹澤一記眼刀給噎回了肚子裡。巴遠摸著鼻子,默默走出房間,說:“我去做飯。”
尹澤挽了挽袖子,也去了廚房。
巴遠的母親去世的早,巴嬌又遠在國外,僅僅大了巴遠五歲的巴梨就擔當著母親的責任,照顧著巴遠的起居。尹澤父母工作忙,家裡保姆做飯他不喜歡,所以幾乎每天都跟著巴遠去他家蹭飯。巴梨做的飯確實好吃,時至今日,巴遠都沒有嚐到過比二姐做的還要好吃的飯菜。
可是,經歷了那樣慘痛的事情之後,現在躺在床上的二姐,別說做飯了,連吃飯都吃不下去。
巴遠想到這,嗓子有些酸澀,抽著有些疼。喝了杯子水壓下去,巴遠又恢復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巴梨無法做飯後,巴遠就開始自己做飯,所以練就一手好廚藝,尹澤也是享了口福。
尹澤這次來,主要是將自己遠赴東洋給巴遠買的東西送給他,其次是看看巴遠近況。吃過飯,醫院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尹澤沒有囉嗦,上了車就準備走。
巴遠站在車跟前,還頗有些依依不捨。
趁著巴遠的依依不捨,尹澤問出了他憋了一上午的問題。
“那個卓彥,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尹澤感覺巴遠與卓彥之間,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大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尹澤想過,可是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就是村裡的人啊,老婆沒了,自己帶著孩子。我是婦女主任助理,平時就多幫了他一下,一來二去就那麼熟了。”巴遠坦蕩蕩地對尹澤解釋道。
“應該沒那麼簡單吧?”尹澤盯著巴遠,目光中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被尹澤盯著,巴遠抬頭看了一眼銀杏樹,陽光有些刺眼。巴遠轉頭看了尹澤一眼,笑了一下,散漫得說:“比你對我簡單。”
眼光微動,尹澤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離開巴遠。兩個人對視著,表情跟剛才所差無幾,可是氣氛卻如那三九寒冬的冰塊一般,僵硬而又凍入骨髓。
尹澤突然一笑,一巴掌拍在巴遠的臉上,眉毛如往常一樣挑起,罵了一句:“神經病!我不過是覬覦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