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龐勁東並不瞭解,只是覺得龐勁東這個人難以捉摸,似乎掌握著非常龐大的勢力。
冷雨對龐勁東的瞭解並不比陳黛容更多,對龐勁東的感覺也與陳黛容完全一樣,兩個女孩知道龐勁東是帝國控股集團的董事長。
能擁有帝國控股集團這樣企業的人自然是富甲一方的,但是有錢並不代表一定就擁有力量,很多人雖然有錢卻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兩個女孩雖然聽說過帝國控股集團的規模非常龐大,並且擁有鉅額的資本,但是全部瞭解也僅止於此了。
因為帝國控股集團表現的非常神秘,冷雨發動了自己在商場上的全部關係,尚且沒有探聽到太多訊息。
這也就是說,帝國控股集團雖然是個讓人欽佩的企業,但是卻遠離人們的日常生活,至少從表面看起來對社會沒有什麼影響。
很多不是那麼強大的企業,卻可以深切的影響到人們和社會,因而有著非凡的影響力。
冷雨很快便不再討論龐勁東,直接對陳黛容做出了結論:“我們還是不要抱有僥倖心理!”
“一定要向那個人低頭嗎?”陳黛容說著話的同時,身體止不住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我們不是向具體的某個人低頭,而是不得不向現實社會低頭!”陳黛容的樣子感染了冷雨,冷雨側過頭去不看陳黛容,用非常低的聲音喃喃說道:“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這一次實在沒有辦法……”
陳黛容默然了良久,突然鼓足勇氣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同意!”
“黛容……”冷雨突然轉過身來,緊緊握住了陳黛容的雙手,頗為動情地說:“我代表整個集團感謝你的付出!”
陳黛容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低下了頭,面對面的站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女孩不約而同的放開對方,一起走出了龐勁東所住的醫院。
上了車之後,冷雨告訴陳黛容:“那個人傳來訊息,希望在明天的慈善酒會上看到你!”
陳黛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機械,似乎裡面沒有包含半點的情感:“我準時參加!”
冷雨親自開車把陳黛容送回家裡,兩個人在一路上再也沒有說一句話,陳黛容下車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對冷雨說一聲再見。
陳黛容開啟房門進去之後,發現周文心正坐在客廳的正當中,身邊擺著好幾個行李,看起來是剛剛收拾好的。
陳黛容滿懷心事坐到了周文心的旁邊,有氣無力的隨口問了一句:“周姐,怎麼,你要出門嗎?”:
周文心正視著陳黛容,一字一頓的說:“不是我要出門,而是你要走!”
“我?”陳黛容坐直了身體,驚訝的問:“我為什麼要走?”
“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什麼事,也知道你根本不想屈從那個人,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逃避,所以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逃避?”陳黛容看著周文心,訥訥的問:“怎麼逃避?”
“去其他城市,過隱姓埋名的生活,從此不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頓了頓,周文心補充說:“你現在積累下的財富,已經足夠你很舒服的過完一生了!只是從此你要學會忍受寂寞,因為再也沒有鮮花、掌聲和各種各樣的榮耀,也不會再有粉絲天天圍著你轉,你也沒有機會再唱歌了!”
其實這個辦法是陳黛容曾經考慮過的,而且也知道逃走之後將會面對什麼,結果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受那樣的生活。
現在周文心將這個辦法說出來,多少讓陳黛容感到不快:“你這是欲擒故縱嗎?”
周文心平靜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陳黛容冷笑一聲,回答道:“你想讓我屈服,用**交換更多的財富和名氣,但是不方便直截了當的對我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