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就能用口袋裡剩下來的百里香匿蹤解藥回家見德拉科。
赫敏什麼也沒說。
“如果你來找我的女兒就是為了這些,那或許你們現在可以離開我的房子了。”格蘭傑勳爵說。他懇求特使,因為他看上去比另一個人更加通情達理,“我們會填寫關於悔婚的所有檔案,然後我們就跟你沒牽扯了。”
“我相信接下來一切都井然有序。”特使說,“大人,我們該走了。”
男爵討好地笑了起來。
“是的,我萬分贊同,這個可悲的格蘭傑大宅裡已經沒什麼對我有用的東西了。噢對了,格蘭傑勳爵,別再費心試圖擴大你的領地了,你會發現你附近的領主都不會配合。似乎你女兒的招待給他們都留下了十分不快的記憶。”
“帶他們除去。”格蘭傑勳爵對僕人們說。
男爵停下腳步,來到赫敏旁邊。
“如此可愛,而且還是……如此愚蠢。”他說,“我對你的……損失,深表同情。”他拉起她的左手舉到唇邊。赫敏為手被他的唇碰到而顫抖了一下。男爵正要放下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攥緊她的手指,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他驚呼,盯著她的手指,“你從那裡得到的?”
赫敏試圖把手抽出來,但他攥得太緊了。
“你在做什麼?放開我!”赫敏憤怒地說。
“怎麼了?”格蘭傑勳爵和夫人趕過來,特使緊跟其後。
男爵臉色蒼白:“這戒指……你女兒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是她的結婚戒指!”格蘭傑夫人說,“這是曼納利送的小首飾,她在結婚之前,出於善心,將它給了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因為貧窮,就用它來充當婚戒。這有什麼號驚訝的?”
“這不是曼納利的戒指。”特使說道。他的臉也白了。
“不,曼納利的紋章是一條蛇和一隻天鵝,不是一頭龍和一條蛇。”男爵說著,拉近赫敏的手,仔細看那戒指。
“放開我!”赫敏說。
“這枚戒指怎麼了,兩位大人?”格蘭傑勳爵惱怒地問。
伯納男爵把戒指從赫敏的手指上脫下來,她吃痛地叫了起來。
“還給我!”她說。
“這戒指……”男爵將戒指舉到她夠不著的地方,“這戒指屬於國王身邊最令人恐懼的僕從。”
特使在自己身上畫了個十字。
“你瘋了!”赫敏說,“這是我丈夫的戒指!”
“那麼它是誰的?”格蘭傑勳爵問。
男爵和特使對視一眼。
“這是獵巫人的信記。”
“獵物人?”格蘭傑夫人虛弱地說。
“國王的秘密僕從之一,一個可怕的男人,只有在需要從上帝的子民之中辨別巫術的時候才會傳喚他,在夜色中出行的蒼白騎手①……”男爵低聲說。
赫敏犯了個白眼:“噢拜託了……”
“安靜,女孩。”她父親說,額上因憂慮而皺出了深壑。
“他是一個外國人,來去如風。有人說他是一個神秘的法國人,有人說他自己是來幫我們擺脫巫術的審判天使……他的紋章是龍與蛇,我到哪裡都認得出那枚戒指。你是怎麼拿到它的,女人?”特使問。
“我告訴你,這是我丈夫的!”赫敏堅持說,“鞭刑的時候我對你們所有人都說謊了……這不是曼納利勳爵的,這一直都真的是我丈夫自己的東西!從他生下來開始,這東西就屬於他,用繩子穿著掛在脖子上!但如果我們這麼跟你說,誰會相信?”
“你亡夫的名字是什麼?”特使突然問。
“什麼?”赫敏有些困惑,“為什麼你想知道?”
“告訴他們,女兒。”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