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馬上識破,而是已經是破了。”柯南用一個很怪異的姿勢側躺著,鬱悶的回到。他這個姿勢可以避免在側躺時壓住眼鏡腿,看來是為了不想摘掉眼睛,被小蘭認出來,而特意練出來的。
“你該不會是對她說了什麼吧?”
“拜託,我怎麼可能說。”
‘是啊,即使我那麼誘惑他,加上小蘭的感情攻勢,都沒讓他把這件事說出來。’我心道。
看到柯南一臉鬱悶、憂慮,平次笑著安慰道:“也許是因為你跟阿笠博士太多慮了吧,也許因為你們整天擔心會被識破才會這麼想的。”
“不,其實過去有很多狀況都證明她已經知道了。”柯南轉了下身,由側躺換做平躺,說:“看來我要是沒有一個分身的話,這個謊言恐怕沒有辦法再瞞下去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她既然這麼肯定,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問清楚呢?”
平次撓了撓頭,長嘆了口氣到:“你這傢伙雖然看別人看的一清二楚,但對自己的事情完全不瞭解。”
“恩?”
“如果說她真的已經發現的話,她不說破的理由只有一個。她在等,她在等你親口把事情的原委跟她說清楚。”我介面道,說完柯南,我又對平次說:“不要說柯南,你先把自己的事解決吧!”
“我,我有什麼事?”
“貌似某個人在被兇手打落大海後,即使把所有衣物脫光了,只剩下褲衩,也不肯丟掉那破舊的護身符。”
這次,輪到柯南笑話平次了。平次有些惱羞成怒的對我吼道:“那是因為護身符對我沒有什麼影響嘛!”
“是是是,是因為護身符對某人沒什麼影響,不是因為護身符裡面裝著曾經將某人與青梅竹馬的‘女朋友’緊緊拴在一起的東西。”
平次不由為之氣結,想攻擊我,但我可不像兩人這麼臉皮薄,遇到這種事就害羞。而且我與久美子的關係早就確定下來了,不怕他們的攻擊。不過經過這麼一鬧,沉悶的氣氛好了很多,至少柯南的臉上的苦悶不再那麼顯眼。
“喂,工藤,你還是把那個什麼組織的事情,還有那種把你變小的藥物,全部一起告訴她不是比較乾脆嗎?”鬧夠了,平次提議道:“而且這樣的話就省了不少麻煩,至少不用費力解釋你真的是工藤變小的了。”
“拜託,她那種看不得別人受罪,把別人的事當自己的事大哭特哭的爛好人,我怎麼對她說這些呢?話說回來,看小蘭把自己逼得這麼緊,我實在沒有信心能繼續騙下去。我也很想早點把事情說明白,這樣就輕鬆了!”柯南用無比苦悶的語氣說道:“服部,如果是你,你覺得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呢?”
服部沒有回答,我同樣沒有回答柯南這個問題。我們都有自己最心愛的人,也可以理解柯南現在左右為難的心情。告訴了,怕受到傷害;不告訴,那更是對她的傷害。對於這種事,換做是我們,也無法選擇。
因為要趕飛機回大阪,等小蘭她們回來後,平次跟和葉兩人就告辭了,我和久美子隨後也告辭回家。過了一會,小蘭和園子也回去了,只留下柯南一個人躺在病房裡,想著這件事。
晚上,阿笠博士偷偷溜進了柯南的病房。一直出神想著到底要不要向小蘭說明這件事的柯南竟然沒發現,直到阿笠博士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肥胖的身軀壓的椅子吱吱直響,才把沉思中的柯南驚醒。
柯南看著滿頭大汗的阿笠博士,奇怪的問:“咦,阿笠博士,怎麼晚了,你怎麼會來這裡?”
阿笠博士一改平時笑呵呵,一副彌勒佛的摸樣,一臉嚴肅的說:“新一,小蘭已經發覺你的身份了,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除了告訴她以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阿笠博士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