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給宗族中爭口氣,沒想到卻被明海所傷,今後能不能進入金丹境界都成問題,更別說步入大道。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你總要給個說法吧?”靈符殿那名面貌冰冷的銀袍男子冷聲說道,聲音生澀刺耳,如同金屬劇烈摩擦一般難聽。
青袍道士目光落在銀袍男子臉上,面無表情地說道:“桑師弟想要個什麼說法,貧道已經說過多少遍了,明海師弟不明不白隕落,此事孰是孰非難以說清,你還想怎麼樣?”
“明海殘害同門,又忤逆犯上,怎麼會是不明不白隕落?明德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需要貧道再把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重複一遍嗎?大殿外眾弟子體內的‘青蟻針’獨門法寶難道是假的嗎?”明弋面容一板,沉聲說道。
看到明弋開口,明德頓時沉默下來,沉吟片刻,滿心不情願地說道:“即使明海真的喪心病狂,想要殺害眾弟子,那也是他個人的事情,又與我等何干?明海已隕,貧道能做的也無非是把幾名弟子體內的‘青蟻’針拔除,然後再賜些丹藥以滋撫慰!”
“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每人賜下百粒‘玉芝丹’吧!”那名滿臉橫肉的胖道士嗡聲說道。
明德面色一沉,冷冷說道:“明威師弟開什麼玩笑?本門培育多年的玉葉靈芝,早已在三派圍攻時,被冰封谷弟子拔除一空,如今整個神農殿也拿不出幾瓶此丹來,如何能夠給每位弟子補償一瓶?再說了,此丹是金丹期修士服用之物,怎能輕易賜與練氣期弟子?頂多給每位弟子補償一瓶‘清蓮丹’和三十塊低階靈石!”
胖道士霍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指著明德大叫道:“‘清蓮丹’?這種練氣四層弟子固元培實的丹藥,你也好意思拿出手來,既然如此,老子也不要你賠了,這就去把你神農殿入門弟子每人擊上一掌,再賜上一瓶‘清蓮丹’。”
此人不但脾氣火暴,嗓門之大,更是震得大廳內到處嗡嗡作響。
“明威師弟不要欺人太甚,擊傷眾弟子的是明海,又不是我神農殿,你有本事衝明海發火去,拿我神農殿撒什麼野?”明德右側的一名褐袍老者兩眼一翻,冷冷說道。
“大家今天難道是來吵架的嗎?象你們這樣能解決問題嗎?若再如此,貧道可就不奉陪了,我那裡還有一爐子材料等著煉製呢!”一名身穿褚紅色道袍,頭髮焦黃稀疏的中年道士不耐煩地說道,看這名道士的法力,同樣有金丹後期修為。
一直未開口的劉通,伸手拉了一把胖道士明威,示意其坐下,接過話頭說道:“明炎師兄說得不錯,吵架是吵不出個結果來的。明海是神農殿的人?天目山分殿屬於神農殿管轄,外派人手更是明德師兄一手安排,出了事情,不找神農殿找誰?明德師兄為何不敢正視現實,只是一味推諉,難道大夥來這裡是聽你廢話的?”
端木嫣夫唱婦隨,隨口接道:“妾身原本就奇怪,此次宗門外派弟子為何單單挑上我靈符殿門下,如今看來,竟然是想把我靈符殿精英弟子一一殺害,若是今後我靈符殿再沒有金丹期修士出現,對你神農殿會有什麼好處?對本門會有什麼好處?今天敢對我靈符殿下手,明天說不定就會對神禁殿、靈獸殿下手,莫非玉鼎門中只需要神農一殿嗎?惡舉已經敗露,明德師兄只是一味推諉,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歹毒的念頭?又是仗了誰的勢?今天各殿中都有人在此,如果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我靈符殿只能去請掌門真人來處理此事!”
端木嫣雖然輕言細語,娓娓道來,話語裡的意思卻如槍似劍,直指明德以及明德背後的玄葉道人。
殘殺同門,而且一次想要殺害二十多名弟子,這樣出格的事情,若是傳到了正陽真人耳中,即使玄葉道人,也不敢遮掩。
各殿弟子頓時低聲議論起來,雖然此事是靈符殿和神農殿之間的糾紛,卻又實實在在和各殿有關,畢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