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光盾”和“玄鐵刺”這兩種低階法術的修煉之道,囑其用心修煉,又贈了他兩件法器和幾瓶丹藥,讓其等玉鼎門幾年後再次收徒時,前去青雲觀尋找淨空,拜入玉鼎門下。
有水生所贈的那件柳葉狀飛行法器,淨空自然知道此子和自己大有關係,想必不敢怠慢。練氣四層之前,在哪裡修煉,靈氣充不充沛,對秦劍這樣的小童倒沒有太大影響。
秦氏兄弟簡單商量一番後,最終還是決定修習“金剛訣”,對於水生囑託的“此功修煉起來十分艱難”,並不在意,反而一個個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要把“金剛訣”修煉到第三層。
水生在秦氏大宅裡一直逗留了十天時間,看到秦氏兄弟把“金剛訣”前三層功法記得滾瓜爛熟,給四人留下一些專門從閬苑城中得到的初級淬體靈藥,這才一個人悄悄進入了食人山中。
花開花落,五年的時間,對潛心苦修之人來說,眨眼即過。
這一日,食人山正中的煞氣護罩之中,突然傳來一陣陣獸吼,一隻體長三丈,渾身佈滿豔麗花紋,背生鱗片,四肢粗壯,獠牙鋒利,如同巨大蜥蜴一般的怪獸正在和一團白影廝殺,白影之中,一名身高八尺黑衣披髮的年輕男子,臉上掛著一絲懶散的笑容,看起來,這隻醜陋兇惡的巨蜥根本就沒有對其造成一絲壓力。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水生,五年過去。水生臉上的稚氣已脫,臉頰變得稜角分明。多了幾分男人味道,少了幾分少年輕狂,漆黑的雙瞳卻依然如同黑寶石一般明亮。
不遠處,銀頸猿人立而起,正在駐足觀望,大手中竟然握著一杆漆黑的長矛,看那長矛的樣子,正是水生從那名元嬰期藍袍老者手中奪得之物。
水生每一次拳來腳往,都帶起一陣陣靈力波動。不時有一縷縷金光從拳腳中迸出,一招一式,和銀頸猿與敵搏殺的姿態一般無二,無論那隻巨蜥兩隻粗壯的前爪如何用力,獠牙如何鋒利,卻始終破不開水生體外的白色光罩,反而被水生結結實實地揍了個痛快。
半個時辰過後,蜥蜴背上的鱗甲已經掉了三成之多,水生身上卻沒有一道傷痕。眼看不敵,巨蜥掉頭就走,前方數十丈,地面之下。一條三四尺寬幾十丈長的石縫中間,正有一個黑黝黝的漆黑洞穴,巨晰看似笨拙的身形幾個晃動。就逃到了洞穴之中。
水生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取出弦影笛。找了一塊大石,飛身而上。盤膝端坐,把玉笛湊到嘴邊。
笛音隨即響起,漸至高亢,不多時,巨蜥受不了笛音刺激,再次從洞中衝出,直奔水生而去。這一次,水生竟然連護體寶光都沒有凝出,脫掉上身衣衫,拋在一側,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直接和巨蜥搏殺起來。
拳來腳往,呼呼生風,絲毫不落下風,隨著法力持續催動,**的軀體之上慢慢浮出一層黑色的豆粒般大小鱗片,看起來相當詭異,巨蜥鋒利的腳爪落在水生軀體之上,連一片鱗片也撕不下來,僅僅是留下一道道白痕。
戰到興起,大吼一聲,一把抓起巨蜥的一隻前爪,右臂輪圓,“呼”地一聲,巨蜥龐大的身軀向天際飛去,水生隨後一拳擊出,一隻金光燦燦的碗口大拳影從拳頭中飛出,重重撞在巨蜥腦門之上,巨蜥在空中翻了幾個滾,摔在地上,四腳朝天,一動不動,彷彿已經昏厥過去。
水生嘿嘿一笑,伸手招過拋在大石上的衣衫,穿在身上,也不去管那隻巨蜥,反而大步向前走去,身法迅捷如風,眨眼已經不見。
銀頸猿把手中長矛插在地上,圍著巨蜥轉了幾圈,狠狠踢了巨蜥兩腳,沒想到彷彿昏迷過去的巨蜥突然翻了個身,從地面上躍起五尺多高,撲了過來,銀頸猿心中一驚,猛地向一側竄出,沒想到,巨蜥口中發出一聲怪叫,兩眼一瞪,從空中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口中流出一縷縷黑血,眼看無力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