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據老孃說,是二十九寸彩色的,主要是她來這兒的時候可以看。我呢,有空的時候也會開啟,聽聽。然後,就什麼都沒了。
廚房,當然有炊具和餐具,不過也只有老孃過來的時候用用,用完,她都規整得很整齊。廁所,當然也沒有什麼,掛牆上的三排架子,放著洗漱用品和毛巾。我的臥室,一張大床,兩床頭櫃,一邊上面放一套小音響,另一邊上面,幾本書。床頭櫃過去靠窗,一小書櫃。這邊靠牆,一個大衣櫃。
我笑眯眯地說:“我老孃定期來幫我打掃的,所以才這麼幹淨啊。”
歐鵬拖著我的手到了臥室,拉著我往床上一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這段時間,我還真是太忙了。工作上的事情繁多,而且,我有打算升級,要寫文章。又要應酬,跟上級,跟同事,跟外面亂七八糟的人。我還打算讀研究生,在職的,就是那種,呃,不脫產的,你明白?”
我點了點頭。
“要去找學校,找老師,找門路,還得他媽的又開始學英語……咦,這個,是盲文書?你會盲文?”
“呸!”我輕輕地踹了他一腳:“我也讀過書好不?特殊學校學習過的,雖然不像你讀過大學,盲文,總歸要認幾個字,不然,錢都沒有辦法用。”
“呵呵,看不懂。”歐鵬小心翼翼地把書放好:“這書,挺貴吧。”
“嗯,最大的問題是,不多。盲人出版社出的盲文書不多,種類比較少。而且,也不大好買。”
歐鵬嘻嘻地笑了,把腳靠在我腿上,問:“今兒怎麼生氣了?”
我皺了皺眉頭:“你朋友在旁邊,你怎麼也這麼亂來?不怕在你朋友面前穿幫?還是覺得,大庭廣眾之下調戲我很好玩?韓叔看不見,你那朋友可看得見。”
“哦,就因為這個事情啊。你放心,詹遠帆跟我老交情了,這人,嘴巴雖然不招人待見,卻不是個喜歡亂說的人。你覺得我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
“哼哼,他今天被嚇壞了吧?”
“啊,你呢?也嚇壞了?還是覺得我太輕挑了?或者,因為我這麼長時間沒有看你所以特別特別生氣?呵呵,我還真是很想你,不過,告訴你我是真忙……對了,我帶了一箱火龍果,很好吃的,你等等哈,我去幫你削一個。”
歐鵬離開床之間,又伏到我身上跟我親了兩下,這才往客廳走去。
我翻了個身,抿著嘴笑了。這廝,在哄我,在賠禮道歉,就行了。我可不能太搬俏,不然,沒意思。我又不是一小姑娘,總是撒嬌,成什麼樣子?
我靜靜地躺著,聽歐鵬去了客廳,開啟了一個紙箱子,然後又拖拖沓沓地去了廚房。找刀子找碗,過了一會兒,又來到臥室,把一玻璃碗擱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後他在我耳邊說:“來,乖,張嘴。”
我張開了嘴,咬住了他送到我口裡的火龍果。這玩意兒我沒有吃過,粉粉的嫩嫩的,有點甜,感覺有許多籽的樣子,舌頭動了動想要把籽吐出來,可是太細太多,做不到。我歪了歪脖子,含糊地問:“要不要吐籽?給我另外拿個碗來。”
歐鵬哈哈大笑起來:“沒吃過?呵呵,不用吐的,吞下去,這個,又不是西瓜籽。再說了,有時候我吃西瓜,也不吐籽的。”
於是我吞了下去。
“好吃嗎?再來一塊?”
我點點頭,又接了一塊吃。這個,確實還不錯。
我感覺,胸膛上的碗被拿開了,睡衣的扣子被解開,一隻大手,摸上了我的胸,逡巡著,到了我的小肚子。旁邊歐鵬吃吃地笑:“嘻嘻,你還真是白,怎麼會有這麼白的男孩子?喂,你們同事也說你白吧?”
這話好無聊。不過,歐鵬的手心挺燙的,摸得我很舒服,我便不反駁他了。
然後胸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