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翻找地圖,說讓我等等。
秦瑤長得很漂亮,身材也火辣,渾圓的小屁股撅在後排晃來晃去的,看的我直眼暈,將車子停在路邊,我時不時的瞄兩眼後面的屁股,突然覺得我倆這孤男寡女的,說不定能擦出什麼火花呢?
我這正看的出神,秦瑤回過身,扔了兩份地圖給我,說,“你看看這地方有沒有辦法走,我很少出門。”
地圖直接摔到了我臉上,我拿下來一看,一張是新地圖,另一張就很老了,怎麼也有十多年了,老地圖上面用紅色的圓珠筆標註著一條八道溝去狐子窩的路線,盡頭畫著一個大大的叉,寫著狐子窩三個字。
“你確定是這條路?”我頓時一愣,指了指地圖上那個大大的叉。
秦瑤點頭說,“不會錯,狐子窩已經不存在了,沒這麼好找,可位置不會錯。”
她是說過,趙北走說狐子窩只能四號樓的快遞員才能找到,普通人是找不到的,可這路……
我看著那份老舊的地圖,上面標註的並不是很詳細,對比新地圖也只是能確定方向,村子不在了沒事兒,怕的是路都不在了,這山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出的。
見我拿著地圖沒說話,秦瑤頓時不耐煩了,問我,“你到底行不行?”
“行!”我一合地圖,直接啟動了車子,作為一個男人我怎麼可以說不行?
八道溝這鎮子不大,這邊又不是什麼旅遊勝地,所以整個鎮上也就一家小旅館,我拿著兩份地圖進去問路,那旅店老闆見我打聽去狐子窩的路,二話不說直接要我的身份證,說是要看看。
我莫名其妙的拿出身份證給他看了一眼,問他,“這是什麼規矩?問路都得先查戶口?”
“這倒不是,昨晚有個戴眼鏡的兄弟,說今早會有人來問狐子窩的路,讓我把東西轉交給你。”旅店老闆憨笑著,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
他說的人應該是林項天吧?立時我腦海裡就出現了林項天扶眼鏡的畫面,難道他給我留了什麼寶貝?
之後我被旅店老闆帶到了後院,可空蕩蕩的院子啥都沒有,就在角落拴著一條瘦啦吧唧的黑狗,店老闆說這狗是給我的,叫二哈,很聽話,不會隨便咬人。
所以問路的結果就是我牽了條臭氣熏天的黑狗回來,其餘的啥都沒問到。
不過,去狐子窩那邊的路大部分還是可以走的,因為那邊還有其他的村莊,秦瑤很怕狗,但沒辦法,這是林項天留下的,她怕,我還嫌髒呢,但也只能把二哈硬塞到了車裡。
我倆聞了一路的臭味兒,這狗倒是真聽話,不叫也不咬人,就老實的在後面趴著,秦瑤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著窗戶,還是捂了一路的鼻子,這味兒確實嗆。
出了八道溝就真的是土路了,不過好在這邊沒怎麼下雨,車子可以開進去,過了兩個不大不小的村莊之後,這路也差不多到頭兒了,我和秦瑤商量過後就把車子停到了山下的一片荒地裡。
其實我是主張放回村子的,最好是找個人家幫忙照看著,丟在這裡實在不保險,萬一被偷了,到時候算誰的?可秦瑤著急進山,不想費事兒,最後還是把車子扔那兒了。
我倆拿了車上的揹包,揹包裡有衣服和吃的,牽上半死不活的二哈就進山了。
按照地圖上標註的位置,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天黑之前我和秦瑤應該可以找到狐子窩的舊址。
我們進山的地方是個雙峰交錯的山口子,S型的山溝蔓延到大山深處,以前的老路早就看不出來了,我一個大小夥子又是農村長大的,這點兒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秦瑤就受了罪了,那細皮嫩肉兒的,又是蚊子咬,又是樹枝劃的,女漢子形象徹底崩塌,一路上都在大驚小怪,嚷的二哈都跟著一驚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