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
見我沒說話,林歌繼續說,“再說了他這不是在出手幫你嗎?有什麼好質疑的,說的好不如做的好,反正我覺得溫大哥是個很有安全感的男人,比你強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嘴裡嫌棄我疑神疑鬼的,林歌翻了我一眼,表情很是嫌棄。
“我只是有點疑慮而已,不過,你能看出溫小白的來歷麼?”我低聲解釋著,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林歌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這我倒是沒有很意外,因為林歌對鎖魂釘根本就沒啥認知,想必對使用骨器的宗門派別,也是不知道了。
我倆站在走廊裡說話,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哀嚎,然後就是重物跌落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我和林歌在外面聽的一陣心驚,想推門進去,又想起溫小白囑咐過,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開門,只好罷手了。
房間裡的動靜持續了兩三分鐘,直到樓下的店老闆又被吵了上來,房間裡這才消停。
我和林歌一陣極力解釋,打發走了老闆,這才敲了敲門,我正要喊溫小白的名字,這門就自己開啟了。
“他已經沒事了,只是氣虛,明天大概能醒。”溫小白低聲說著抬手卷了捲袖子,似乎是費了不小的氣力。
我和林歌立刻進屋看了看,秦峰平躺在床上,臉上有些淤青,明顯剛才的叫聲是因為被揍了,身體多處的關節附近都被打了骨釘,只是這骨釘和我身體裡的鎖魂釘不一樣,一律入體三分,觸骨不破,力道拿捏的剛好。
就連我這外行一看,也能看出來這骨釘是可以隨時拔掉的,對秦風的身體應該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醒了就能痊癒了嗎?”我詫異的看向溫小白。
林歌卻是搶先一步說道,“你說之前秦峰被鬼上身過,還說他做過魂祭的祭品,但你知道麼?上他身的鬼,本身就是魂祭的祭品。”
怪不得剛才林歌用回魂術的時候,會出問題,原來是因為這個麼?
溫小白也是點頭,說道,“他這個情況還有些特殊,從秦峰的生脈來看,之前他被鬼上身過,應該是被下了定魂咒,估計是有人想破開他身上的定魂咒,但不得其法,所以想出了以魂呑魂的辦法,將一個魂祭用過的祭品魂魄打入了秦峰的體內,後來的魂魄便吞噬了之前的魂魄。”
“以魂呑魂?”我聽的一愣,轉而問他,“這鬼是可以吃鬼的?”
“不是吃,這‘吞’是吞噬的意思,可以說是收,但前提是魂魄要足夠強,不然反被吞的可能性更大。”溫小白聲音低沉的解釋著,似乎很有耐心。
聞言,我繼續問,“那秦峰體內的魂魄是……”
“一隻狗。”林歌接過話茬,說了三個字。
“狗?”我只覺得心裡一抽,不禁有些犯嘀咕,他還真是被狗上身了啊?
溫小白見我詫異,點頭繼續說,“是一條半大的黑狗,其實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只要是純種黑狗,鬼魂都要驚懼三分,而且獸魂沒有自主意識,就算秦峰被獸魂上身了,大部分情況下他還是能保持意識的。”
聽溫小白說是黑狗,我自然是想到了第一次去狐子窩林項天留給我的那隻黑狗,後來我和林項天一起出來的時候,那隻狗被人割喉死了,當時林項天還旁敲側擊的示意我這可能是秦瑤乾的,我說秦瑤怕狗,記得當時林項天說,他也怕狗。
我還以為他就是隨口開句玩笑,沒當回事兒,可現在想來,他那就是在下意識的推脫嫌疑,那狗根本就是林項天殺的,應該是他用黑狗幫秦峰收拾掉了身上的鬼,之後又找到了我,而秦峰則是找到秦瑤,先一步離開了狐子窩。
可是,林項天當時用黑狗魂祭了什麼?那裡是狐子窩,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