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啊。”
“誒!”正在整理檔案的上衫葵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看向了老警長。
“回去路上小心點,最近治安不太好。”老警長叮囑了句。
上衫連忙笑著點頭,禮貌地表示自己會注意的。
不過說是這麼說,她卻沒有太往心裡去。
就算是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至於對警察出手把?
對警察出手……
上衫葵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右眼猛跳了幾下。
這種膽大妄為之徒,似乎還真就有。
下班後,上衫葵猶豫了下,沒有將配槍交還。
正如警長說的,最近治安環境已經惡化到了極點。警察廳甚至出臺了特別檔案,規定東京警視廳巡查長以上級別的刑事警員,在執勤之外時間也可以配帶武器。
離開了警視廳後,上衫葵向著新幹線的方向走去。
自從上次從富士山下的別墅離開後,上衫小姐就被莫名其妙地調回到了東京警視廳。
然而她非但沒有為升遷感到任何喜悅,反而感到了一絲淡淡的恐懼。就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越過了司法體系,將她的命運把玩於股掌之間。
即使是快過去了大半年,這種恐懼也未從她身上完全褪去。
同事和她都在可以保持距離,總是有些子虛烏有的傳聞圍繞著她,比如說她受到了某個大人物的照顧云云……好吧,這麼說其實也沒錯。她能調回東京市任職,確實是因為江晨和住友財團的人打了個招呼。
這些流言她都沒有放在心上。她一直在刻意去淡忘那段記憶,好讓自己儘快走出那個男人的陰影。事實上,她幾乎快要做到了,至少她認為是如此。
深呼吸了一口氣,上衫葵走在平時經常走的那條近路上。
已經晚上九點了,周圍的店鋪都已經打烊關門,最近不太安全,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
晚風從一旁的小巷口吹來,輕輕拂過了她的劉海,帶走了些許夏天的燥熱。
就在這時,從這輕盈的晚風中,她突兀地嗅到了一絲淡淡地血腥味兒。
猛地頓住了腳步,上衫葵立刻順著風吹來的小巷口看去。
絕對錯不了。
是血的味道!
回想起最近惡化的治安狀況,上衫葵幾乎可以斷定,這條小巷內一定發生了什麼!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便衝進了小巷中。
身為一名敬業的警察,自身的安危從來不是她考慮的第一要素,否則當時她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混進那個俱樂部當臥底了。
然而沒跑兩步,她便停了下來。
一位穿著黑衣的少女背對著她,站在小巷中央,落至肩頭的短髮在風中緩緩搖曳,看上去倒有幾分唯美的意境在裡面。
然而歪倒在小巷中的死屍,卻是讓這份唯美的意境染上了幾分血腥。
“你就是老闆的在日國的那個小情人嗎?”帶著幾分清冷的聲音飄來,彷彿察覺到了身後的人,少女鬼魅地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她,接著又兀自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確實挺漂亮。”
上衫葵顫抖地伸手摸向了腰間,然而冰冷的觸感並沒有給她太多安全感。
“誰,誰是你老闆的情人……”
“我勸你別這麼做。”注意到了上衫葵的動作,少女嘆了口氣。
“殺人兇手……”上衫葵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少女,從顫抖的牙縫間擠出了這句話,“投降吧,我是警察。的同事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勸你最好雙手抱頭……”
“兇手?警察?投降?”少女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你們警務廳的人能管的了的,沒見你們首相都沒吭聲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