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有這麼一支特種部隊混入到了營地內。
幾乎沒有費多大功夫,庫特波夫便在預定目標上放置了信標,然後帶著小隊從基地中撤出,安全抵達撤離點後,呼叫了空襲。
很快,俄羅斯隱形轟炸機從雲層上方呼嘯而過,投下的四枚航彈準確地命中了基地內兩座彈藥庫與兩座燃料庫。爆炸的衝擊波掃過整個營地,直接吹垮了周圍一圈的混凝土建築。
殉爆的彈藥與燃燒的火團在營地內橫飛,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到處都是是火焰,到處都是血和屍體。駐守在營地內的親衛旅頓時折損近半,剩下的人也多數帶傷,幾乎找不出個完整的人來。
醫療兵扛著擔架在基地中穿行,搜尋著失去行動力的傷員。工兵穿著厚重的防爆服,冒死衝進火場,從廢墟中拖出尚未殉爆的彈藥。還能動計程車兵全都動了起來,尋找著自己的隊伍集結。
薩爾德斯望著窗外的火光,呆滯的瞳孔中漸漸印上了一層絕望。
濃煙遮蔽了整個基地,火光將整片夜空都染成了紅色,簡直就如世界末日一樣。
“謝特……”喃喃自語著,他挪動著灌鉛似得雙腿,緩緩離開了窗邊。
轉過身,他與指揮部的參謀對上了視線。
“長官,我們……該怎麼辦?”
爆炸的餘波總算是平息,基地中不再有彈藥殉爆的聲音響起,然而所有人的心情都無法平靜,從爆炸中逃過一劫的傭兵們很清楚,接下來才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先前的爆炸彷彿點燃了某種訊號,吹響了薩米軍進攻的號角。在江晨的授意下,薩米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振臂高呼,帶著剩下的暴。民衝上了前線。
六千餘人在苔原上奔跑,衝向火光閃爍的松林。
遠遠地望去,那場面甚是壯觀。
而與此同時,望著背後基地處飄起的濃煙,所有在前線作戰的傭兵們都陷入了恐慌,原本高昂計程車氣在一瞬間跌落至谷底。當面對如潮水般撲來的暴。民時,即使他們有那個實力穩住防線,也無心再戰鬥下去了。
沒有任何懸念,箭頭公司的防線被衝破,頑抗的傭兵在薩米軍的人海戰術面前潰不成軍。一部分人逃回了燃著大火的基地內,但大多數的人都當了逃兵,逃向了樹林深處。
不需要江晨提醒,即使是頭豬也該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
看著薩米帶著暴民開始攻打軍事基地,江晨收起了手上的望遠鏡,從儲物空間中召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越野摩托,輕輕拍了拍阿伊莎的後背。
“差不多了,我們也出發吧。”
“嗯!”
阿伊莎點頭應道,等江晨坐上摩托後,動作靈敏的跨坐在了他身後。
引擎嗚嗚地轟鳴了聲,輪胎刨起了一層碎雪。
江晨騎著越野摩托衝下了山坡,帶著阿伊莎繞到了基地側面,將摩托停在了路邊,從儲物空間中抖出了鐳射劍,拿在手中隨意地比劃了兩下,不費吹灰之力地便切開了鋼絲編織的防護牆。
整個基地都沉浸在火與混亂中,時不時還能聽見迫擊炮的爆響,所有能扛槍的傭兵都頂上了前線,與暴。民們爭奪著基地正門的控制權。除了一個警衛班守在指揮部前,整個大後方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
對於江晨和阿伊莎來說,這和不設防根本沒什麼兩樣。
一共十名警衛,兩名警衛站在哨塔上,其餘八名分別站在一樓和二樓的入口處。阿伊莎取出鬼魂狙擊步槍,悄無聲息地解決了那兩個站在哨塔上的警衛,然後利用視野的死角,逐一擊斃了樓上樓下的八人。
待阿伊莎解決了指揮部外的警衛班,江晨取出了步槍,抬步向正門走去,就在他經過門口那輛悍馬車時,卻是正好撞上了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