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來,將臉湊近他看了看。
“先生,請問您的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先生?先生!”
見那人沒有任何反應,蹲在他旁邊的空姐頓時慌了,想要將他扶起。
“別碰他!”心中警兆皺起,江晨一把捏住了那空姐伸向田中的手。
從上次暗殺使用的手段來看,這些人不像是那種會避免傷及無辜的人。在客機這種交通工具上,什麼東西殺傷最有效?毫無疑問,只有炸彈這一個選項了。
“先生?”空姐愣愣地看著江晨。被陌生人突然捏住手,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反應。
被這邊對的動靜驚醒,不少先前在睡覺的乘客都看向了這邊。站在前後位置的兩名空乘人員見發生了騷動,也向這邊走了過來。
面對空姐投來的驚疑視線。江晨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將目光死死地鎖定在田中身上,心中的念頭轉的飛快。
走過來的兩名空姐手足無措地看了看握著同事小手的江晨。又看了看那個埋著頭不動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旁邊的乘客也都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看著這邊的熱鬧。
這時,頭等艙前方的門開了,一名戴著機長帽的男人走進了艙內,目光落在了江晨這邊。
“發生了什麼事?”
江晨鬆開了那名空姐的手。在那名空姐委屈地揉著自己被捏紅的小手時,他用下巴指了指他旁邊的這名男子。然後對機長筆畫了一個口型——“炸彈”。
讀懂了江晨的口型,那名機長的目光頓時凌厲了起來,眼神開始在江晨與那男人之間變換。
江晨能從他的眼中。明顯地看到那懷疑與不敢冒險的猶豫。
會猶豫很正常,毫無根據地指著一名暈倒的乘客說他身上有炸彈,任誰也會感到懷疑。這名乘客很可能是患了什麼突發性疾病,如果無法得到及時的救治。
更何況就連江晨自己都感到懷疑。這人身上是否暗藏玄機……
“機長?”空姐有些擔心地看著機長。
“去叫小曹來。”機長偏了下頭。對那名空姐耳語道。
那空姐點了點頭,立刻小跑著離開了頭等艙,不一會兒,一名約莫二三十歲的男子快步走進了頭等艙內,從他的穿著上看,他打扮與普通乘客無異。不過從那凌厲的眼神來看,江晨能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從04年10月開始,華國民航任何一架飛機上。總有一個座位不賣票。而這個座位,就是是專門留給空中便衣警察的。這些便衣通常都是特種兵退下來的。不但身手不凡,而且擁有豐富的拆彈經驗。當航班執行途中發生了安全員處理不了的突發情況時,將由這些便衣出手解決。
而一般需要他們出手的,不是劫機就是炸彈。事件……
剛一走到江晨旁邊,那名便衣立刻察覺到了情況不對。
沒有半分猶豫,那名便衣立刻蹲在了那人的旁邊,招呼著旁邊的空姐取來了他的工具箱,從裡面取出了幾件裝置,然後便在那人的旁邊擺弄了起來。
坐在旁邊的江晨注意到,一滴汗水從他的額前劃過,滴落在了紅地毯上。
“情況怎麼樣……”見小曹半天不說話,機長也是有些慌了。
他在崗位上工作也快五年多了,期間反恐演戲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卻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檔子事。
小曹咬著牙,站起身來向機長耳語道,“人已經死了,死因暫時不明。在他的身上發現了計時裝置,還不確定是不是……總之先把人疏散了。”
接著,他又看向了江晨,警告道,“你先別動,暫時還不確定你附近有沒有其它觸發裝置。”
江晨攤開手,表示理解。不過當他從兩人的耳語中聽到,這位田中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