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得她心神不寧。
花溪睜開眼,透過晃動竹簾時不時能瞄見那個騎在黑色駿馬上的背影,恍惚見,只覺得天青色的衫子像雨後漸漸轉晴時天空的顏色,淡淡的,乾淨透亮;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像是修竹一般,挺拔孤傲,寧折不彎。
花溪一時愣神,忽然瞥見車外的歐陽錚回頭,做賊心虛地往後靠了靠,閉上眼別過頭,暗自唾棄自己竟然會去偷窺冰山。
花溪閉上眼,迷迷糊糊地竟然昏睡了過去。待到醒來,往視窗一看,歐陽錚的馬不如何時退到了花溪車窗前,遮住了右側大半的光線,車裡暗了許多。
“就快到了。”低沉的男聲從窗外飄了進來,說話的時間拿捏的剛剛好。
花溪茫然了一刻,才醒過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