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遊戲,當然就應該有支配的權利,也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更應該在遊戲中有勝利的權利,這樣的遊戲才;會令人嚮往,倘若是單純地逆來順受,永遠都是失敗者,那再好的遊戲也沒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我要讓她覺得在這種歡樂的時候我並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長或者是同齡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興奮地翻騰著,我的慾望在一點一點擴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圓睜了,我依然在等待,這種和慾火抗爭的感覺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滿足越強烈。
我覺得背上有絲絲髮涼,弄不清是妞開始有愛液的分泌還是事先擠進去的潤滑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潤滑劑事先就放進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緒高漲的時候,還要去做潤滑工作,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
蔭莖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訴我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手反過去扶著妞的腰,身子一側,妞“啊”的一聲,滾落下馬。我翻過身去,分開妞的兩條細嫩的腿,讓我那一直渴望衝鋒陷陣的小弟弟擠進妞紅嫩的洞中。
蔭莖如魚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內歡快地遊淌著,兩個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著那小小的門戶,彷彿在急切地說:“讓我也進去,讓我也進去。”
我看看妞,妞臉上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嘴角帶著調皮的笑意,兩眼直溜溜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妞只有寧靜下來,也許不是她想寧靜,而是她還不知道如何不寧靜著蔭莖的進進出出而翩翩起舞,兩個小瓣交匯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顆隨著舞蹈而微微顫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地揉動那個才綠豆大小的小肉芽。
間或深處,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兩條嫩腿在我腰間夾了幾下,好像要閉攏的樣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緊抬頭看看妞,好像沒有什麼不適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勁得皺著鼻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我好喜歡她伸舌頭做鬼臉的樣子,童頑之心頓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頭。
舌頭縮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樣滿面春風。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燦爛。
小弟弟在幽洞深處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著嘴,口水流得滿洞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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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對我的身體已經產生了興趣,清洗的時候,她已沒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著低垂著腦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詳,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
_“骨頭呢?”忽然間,妞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骨頭?什麼骨頭?”
妞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還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來他指的這個東西。我說:“你上來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說。”
上得床來,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忽然發現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難道要我給她上生理課?什麼海綿體啊勃起啊,這些詞沒準更讓她一頭霧水。
沉默了一會,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爹,你……你那裡怎麼還會長頭髮?”;
我一怔,馬上明白她指的什麼,就忍住笑,一本正經地說:“妞還小,妞長大了也要長頭髮的。”
妞搖搖頭,說:“真的啊?我不想要,難看死了。”+
“哦,怎麼難看啊?”我問她。
“卷卷的,一點也不整齊。”妞用她的審美觀評判著。一邊還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順的頭髮。!
“哦,那是沒有梳好的,你給我梳梳吧?”我仍舊逗著她。
妞聞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頭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邊,仔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