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卻依然那麼風輕雲淡的,不服都不行啊。
“好好好,真不愧是我朱家兒郎,不但氣宇不凡,更兼榮辱不懼,很好,很不錯。”朱鴻鳴是真心實心地對劉凡的表現很欣賞,從開頭三個“好”字,再到後面“很不錯”就可見一斑,而這些話落到朱家的其他後輩耳中,那就是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了,尤其是朱澤斌與朱澤蜂這朱家的兩個敗家子,心裡更不是滋味,可又能怎麼樣呢,誰知他們沒有劉凡的本事,更不是將老爺子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
“朱老啊,你可是有一個好外孫啊,當真是可喜可賀呀,當漂一大白,這酒今天你得喝。”這時坐在朱鴻鳴身邊的一位白髮老者笑呵呵地說道,緊接著端起桌面上小二兩的酒杯,便想向朱鴻鳴敬酒,不過眼中的豔羨之色卻也是表露無疑,顯然他對於劉凡的優秀也是很認可的。
“行,今天難得這麼高興,我這把老骨頭就丟在這裡了,捨命陪君子了,你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咱老哥倆不醉無歸。”朱鴻鳴也是大氣,端起酒杯就想與那白髮老頭乾杯,爽朗的身音響徹大廳,卻是如今身體機能大好,那心情自然是更好了,若是平時他可是滴酒不沾的,不過劉凡卻不能讓他痛飲,蓋因朱鴻鳴雖然身體已痊癒,但暫時還不能酗酒。
因此劉凡上前一把奪過朱鴻鳴的手中的杯子,隨即關切地說道:“姥爺,今天你恐怕不能喝酒,您身體才剛剛康復,三天之內這酒是不能喝的,否則對身體不好。”說著,劉凡端著酒杯,面向那白髮老人,繼續說道:“這位老爺子,您跟我姥爺同輩,我就喚您一聲爺爺吧,今天這酒我代我姥爺喝,怎麼樣?您放心,我不沾你便宜,你一杯,我三杯,如何?”
“嗯!小凡你是醫生,我是病人,那就聽你的,姥姥就再忍上三天。”如今的朱鴻鳴對於劉凡這個外孫那是滿意得不得了,又怎麼會不聽他地話呢,連忙點點頭回答一聲,接著又轉過頭來,向水老頭挑釁地說道:“老水頭,怎麼樣,敢不敢應戰啊。”
“好!既然你這老傢伙都不行了,他一個毛頭小子我怎麼不敢戰呢,來吧,你這小子硬是要得,就衝你這份孝心與豪氣,老水頭我今天就跟你槓上了,不過一會杯喝趴下了,可別怪我老頭子以大欺小哦!”這老水頭卻是京城水家的老爺子,以前也任過部長給高官,現在退休了,水家原本就是商賈出身,因此賊有錢,不過他年輕時侯可是當兵的,部隊轉業之後才從政的,看他吆喝得這般豪爽就可以看出來,必定是酒仙一類的人物。
“那行,水爺爺,我是晚輩,就先乾為敬了,咕嚕……咕嚕……”說著,劉凡想也沒想便將手中的二兩小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之後又是連續再喝了兩杯,這三杯下去可就是六兩的白酒,如果換作一般人喝得這麼猛,早就面紅耳赤的了,可奇怪的是劉凡居然跟沒事人似的,這讓周眾人驚歎之餘,又暗讚一聲“好酒量”。
“好小子,真的硬是要得,光這一小手就有我當年的風範,你瞧好了,吱吱……啊……,好酒,果然不虧是三十年的精品茅臺,哎呀!我說朱老這是將自己的壓箱底的存貨都拿出來了,今天有口福了。”水老頭看到劉凡居然有即如此酒量,先是讚了一聲好後,接著也是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便一口悶了下去,緊接著又是對這酒讚歎不已,甚至於還拿話擠兌擠兌朱鴻鳴,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確實很鐵,難怪能坐在主位下首位上。
“呵呵,你有好酒給你喝就不錯了,你還說個什麼勁呢。”朱鴻鳴對於老水頭的話不置可否,既而微微一笑,沒好氣地說道。
“哎!我說大孫子,你跟老水頭都喝了,那我可也跟他輩分一樣的,你是不是也跟我來幾杯呀,你們說是不是啊。”這時朱鴻鳴右手位的一名絡腮鬍子老頭也是端著酒站了起來,衝著劉凡便是一陣甕聲甕氣地說道,看來這些個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