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晌午。
臥房門開著,自己睡在長椅上。
這是怎麼回事,一名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看到殤起來了上前說到:“稟將軍,有人要見你。”
“何人?”
“不知,馬車在將軍府外等了一早上了。”
“馬車從哪裡來?”
“車伕說是從王城來。”
“王城?”
殤愣了下。
“你先下去吧,我片刻便去。”
“是,將軍!”
殤洗漱一番後,想起昨夜發生的怪事。
他分明記得自己追出了院子,怎麼一覺醒來還睡在長椅上。
莫非是夢境?
想到這裡,他拔出離殤仔細看了看並無異樣。
他摸著仍然有點痛感的喉嚨,斷定絕非夢境,到底是怎麼回事?
思量一番後他也想不出原因,索性先去見見這王城來的人再說。
?殤走出將軍府便看見停在門口的馬車。
殤正要走近,卻發現馬車異常詭異。
馬伕尚且不說去了哪裡,這樣一輛沒有隨從的馬車要從王城到邊關,少說也需要三天時間。
再者一路上大大小小十幾個關卡,怎麼也得四天。
四天前從王城出發的馬車,車輪上沒有任何泥土不說,車頂居然一塵不染。
殤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卻唯獨沒有人注意這輛馬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他叫來一名士兵。
“這馬車何時到達此處?有無隨從?何人可曾看見?”
“稟將軍,並無隨從,只有一個馬伕,剛才說肚子疼去茅廁了,馬車是天亮時小的換班時發現的。”
?“找馬伕來!”
“是,將軍!”
士兵剛準備去找,副將便帶著一隊士兵走了過來。
“將軍,馬伕死了。”
殤看著馬車思慮著,這馬車裡是什麼不重要。
重要得是,一輛從王城到邊城的馬車,一路都沒有被盤查和出城記錄。
卻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他的將軍府,擺明了是要他接盤。
??殤思索後索性先將馬車的簾帳掀開一探究竟。
卻看到奄奄一息的歐陽靖。
殤之前猜測到可能是熟悉的人,卻沒想到是歐陽靖。
歐陽靖抬眼看到殤後,掙扎著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就又昏睡了過去。
??殤讓士兵將歐陽靖抬去醫治,自己帶著五千精銳向王城奔去。
??熙熙攘攘的王城,依然是那番熱鬧,沒有人在意街上的殺意。
臉譜的手中端著一杯茶坐在街邊。
茶樓裡的達官顯貴繼續著日常的喝茶聊天。
茶樓的外面卻站滿了禁衛軍。
守城將軍李穆河從街頭的另一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撥開熙攘的人群。
王城有規定,不得在王城內騎馬行走。
即使是上將軍也得繞過這條最繁華的街。
?李穆河一路走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
心裡暗罵著,臉譜怎麼就偏偏選擇在這最繁華的地方見面。
當他快到茶館門口時,看到黑壓壓的禁衛軍站在茶館前。
心想,不會是自己不小心走漏了風聲吧?
他今天特意穿的便衣,就是為了不讓人一眼就看出他,他有些焦急的注意著禁衛軍的動向。
??就在這時,歐陽靖躍馬出現在城牆之上。
聽到戰馬嘶鳴,城中百姓紛紛抬頭看向歐陽靖。
只見歐陽靖一身金甲面目嚴肅,手中戰矛更是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