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高傲的說道:“不要拿我跟你比,因為我有腦子。你沒有,不是每一個船長,都可以把沉船開回岸邊的。這一點,你要記住。
還有,我本就身無分紋,沒有錢。也沒有存款,可以說是一無所有。所以破產對於你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對於我來說,算不上一個屁的大事。我跟本就無產可破。對我來說,背上十幾個億的債,和現在沒有任何的分別。
好了,話就說這麼多了。股權在你的手裡,賣與不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考慮。
這半小時內,你可以仔細想想,是拿著你的四千萬享受生活,還是繼續在這個泥潭裡打滾,弄得最後一無所有,還白白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在你美麗的身上趴兩年。”
杜嘯天說完看了眼牆上的大鐘,然後就不再開口了。
麗落卡坐在那裡,身上的汗一顆一顆的冒出來。她的腦子很亂,從未有過的亂。她隱隱的覺得杜嘯天的話裡似乎有什麼問題,可是她卻想不出來,問題在哪裡。最主要的是她怕了,她不敢拿著自己現在擁有的東西,去賭那些之前看似能讓自己擁有得更多,卻很有可能讓自己失去現在所擁有的東西。
拿四千萬回法國,雖然比自己預想的要少了很多,不過似乎也已經足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這才是麗落卡現在考慮得最多的東西。
麗落卡也許沒有遠大的目光,但是現實她卻看得很清楚,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自由富足的生活,而不是勞心勞力的勾心鬥角。她沒有那份能力,也沒有那份精力。
“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沉默了十分鐘,麗落卡終於開口了。
杜嘯天點點頭,表示同意。如果這時候麗落卡界意杜嘯天的手,那麼她敢許會發現,杜嘯天那隻拿著杯子的手,有些汗溼。
麗落卡拿出手機,又掙扎了一兩分鐘,終於還是撥通了電話。當杜嘯天聽到麗落卡是打給她的律師,而不是打給其他人的時候,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第仁次喝了手中的茶水。
兩個小時之後,杜嘯天把手中的股權轉讓協議和一千萬現金支票狠狠的砸在床上,然後整個人都躺了上去。
“成功了,真的真功了。”杜嘯天在心中吶喊著。
這是一次智力的對決,與麗落卡的談判之中,杜嘯天一步步的抓住了麗落卡的弱的精經,用一個又一個的炸彈,把麗落卡的反擊炸得粉碎。
去見麗落卡之前,杜嘯天就對麗薦卡這個人做過全面的分析。他之前的一言一行,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是經過計劃的。
騙人?
不,杜嘯天並沒有騙人。他對麗落卡所說的,全完是事實。那些問題,和杜嘯天說的一樣,每一件都會出
只不過杜嘯天提出了會相繼出現的問題,卻完全沒有提出相應的解決方法。
這個問題能不能解決,當然可以解決。只不過這些解決的方法,決不是一個只在國內住了幾年的小隻懂得怎麼打扮自己,怎麼去和男人偷情的法國女人可以想出來的。
無知,並不是錯。
杜嘯天不過是利用了麗落卡的無知和不敢死拼的弱點,拿到了本屬於麗落卡的籌碼,並順手把她踢出了局。
殘酷?
當然殘酷,商場如戰場,雖看不見硝煙,但是這裡流血更多,白骨更冷森。真正的戰爭,還有那無定河邊的屍骨,而這裡,連半塊碎骨都不會留下。
“怎麼可能?”吳飛雪聽到錢尋梅說起今天的戰果,驚訝的幾乎要跳起來。不但拿到股權,而且還帶回了一千萬。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股權交易,吳飛雪還是第一次聽到。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有這樣的事。
杜嘯天這個傢伙,他簡直就是一個心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