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鄭重表示自己會好好努力,爭取掙得好名次,為祭水山莊、為青瀟谷爭光。渾身一抖的白家一二三也一同表示不會給青瀟谷抹黑。
比賽前夜,白瀟笙仔細交代離念,要她著重關注全真門的董西浞、秦晚容,西陵散的任之行,西成郡荊家的荊泠。若有可能,這些人的比賽一場都不要拉下,離念知道這些人應該都是名冊上的人,和這一次的任務有關,當即認真記下。
第二天早上,離念等一行人從滄佑軒趕到曲沙流,一些安排得比較早的比賽已經開始,白瀟笙去了曲沙流的另外一邊,參加他自己那一類比賽,離念和白家一二三則在一起觀摩這邊正在舉行的新秀賽的比賽。
正打得熱火朝天的賽事中,有一場比賽將將開始,上臺的是全真門秦晚容和一個長的十分彪壯的西陵散弟子厲木。
那名西陵散弟子看起來對自己的對手頗為不屑,從外表上來看,嬌小的秦晚容和又高又壯的厲木之間,厲木似乎佔據了絕對的力量上風。而看起來處於劣勢的秦晚容,表情十分平淡,厚厚的劉海幾乎遮住她的眼睛,膚色帶著不正常的慘白,偶爾有風颳過,吹起秦晚容額上劉海,可以隱約看見秦晚容眉心有一點紅色美人痣。
厲木的武器是雙刀,銀白刀體反射著太陽的光芒,一晃一晃地亂人眼。而秦晚容手上卻什麼都沒有拿,彷彿不是來比武的一般。
白二好生奇怪:“這倒有趣,這人比武竟然不帶武器?”
白三看白二一眼,道:“帶了。”
白二仔細看了一會兒,揉揉眼睛,納悶道:“我還是沒看見。”
離念開口:“比較不明顯,一般人不會拿這種東西作武器。”
只見臺上厲木拿著雙刀襲向秦晚容,氣勢非常足,而秦晚容只是將將避過厲木的襲擊,錯身而過。幾招下來,均是這樣的情況。
厲木嘲笑:“小妹妹,若沒本事,就不該上這個武臺,這樣子只知道避來讓去,像什麼樣子!”
離念淡淡開口:“厲木要輸了。”
白一和白三均點點頭表示贊同離唸的話。白二看了一眼三人,拿起一根小樹枝蹲去陰暗小角落畫圈圈,表情相當鬱悶,啊啊啊!為毛他沒看出來!
厲木話音剛落,卻看見本來面無表情的秦晚容突然揚唇一笑,相當的詭異,她的眼瞳中彷彿有光閃過,同時,她將手一抬,彷彿在對著什麼東西施力一般,厲木沒反應過來,只感到自己腕間一痛,一圈紅紅的血痕驟然出現,厲木“啊”地叫了一聲,手中雙刀掉落在武臺上。
白二這才發現厲木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纏上了極細的絲線,難以察覺,要不是絲線動了,連帶反射照在絲線上的陽光動了,產生微弱的色差,他還真看不出來。
秦晚容再一次將手一揮,兩手筆直向外張開,因為身軀站得很直,所以整一個人成一個十字的形狀,風吹起她的衣角,衣襬獵獵飛揚。她的五指張開,手指關節曲起,唇邊那抹若有似無的詭異笑容還未消散。
隨著她的動作,厲木又是一聲慘叫,衣衫裂開,立即有細密的血痕出現,軀幹連帶四肢都彎成奇怪的形狀,骨頭卡卡作響,聽起來竟然是折了!
武臺下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