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那個外地人出來了?”我看著表哥道。
不是他、這裡的草是往裡倒的如何是那個外地人的話、草應該是外倒才對、”表哥立馬否定道:“還有你看這些腳印是多個、應該有兩個人、而且在山上這種土地上踩出了腳印顯然他們是負重行走的。”
“我的娘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劉榮苦笑道。
以前和我爸在山上來捕過幾次獵、觀察環境可是獵人的必修課、表哥站起身對我們笑道。他雖然在笑著說這一切但我還是聽到他在說“我爸”的時候聲音哽咽了一下。
“走吧!小心點、我看那些人不是善茬、可不能讓他們發現了。”表哥招呼了我們一句順著腳印走著。
我們順著腳印往山裡深入、直到我們看到一個山溝、腳印在這突然斷了,這個山溝附近的人都知道叫“陷牛塘”山溝形似漏斗、溝底是水但熟悉這裡的人都知道水下是淤泥、就是一頭水牛下去都會被淤泥陷的起不來身。
“他們應該下去了,”表哥看著山溝道。
“他們不要命了,這溝這麼深下去了怎麼上來?”劉榮驚訝道。
我看著劉榮道:“這下面應該有他們霍出命也要拿的東西、不過他們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找找看。”
表哥點頭在周圍尋找了起來、果然在一棵樹上找到了一根兩指粗細的尼龍繩、尼龍繩一頭拴在樹上另一頭放下了山溝。
“我日啊!你們兩表兄應該去當政治家、心眼太多了。”劉榮看著我如同看著怪物。
我與表哥對視一眼、劉榮不說還好一說我也覺得如此、我們的心理、思考方式都比同齡人成熟太多了,甚至比有些成年人還要想得多。
沒有多想、在我看來思想成熟並沒有什麼壞處。
表哥顯然也不會在意這些道:“他們下去了、我們不可能跟著下去、那裡面太危險了。”
“在這等吧!我很好奇他們在下面找什麼。”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其實我是覺得一個可以輕易拿出二千塊的人、為什麼要冒這等險來這種地方。
表哥點點頭也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劉榮也坐了下來、不過馬上又彈跳起來吼道:“還裝什麼雞B世外高人啊!老子早飯還沒吃呢!”
額……我摸了摸肚皮道:“好像確實如此啊!
表哥翻身站起:“走、帶你們去捉地爬子。”說完便向土質鬆軟的地方走去。
地耙子就是鼴鼠、這東西肉多、有十厘米長、田間地頭有許多這玩意兒、它們吃樹根、蟲子、地裡的糧食也被它們禍害了不少。
以前表哥也帶我在地裡去捉過幾回、地耙子嗅覺敏感用煙燻可以把它們從洞裡趕出來、不過這大冬天的地耙子都冬眠了、怎麼捉倒是個問題。
表哥尋了個土質鬆軟的斜坎,折了根樹枝在斜坡上插來插去、跳下斜坡圍著斜坡轉著圈、陡然表哥停了下來用樹枝在斜坡上丈量一下、認準一個地方開始挖了起來、我雖然不知他要幹嘛!但還是跟他一起挖了起來。
“快到了、慢點”、表哥示意我讓開、我停下讓到一旁、表哥把樹枝扔了用手刨著土、下面的土質越發鬆軟、表哥的動作也越輕柔。
不多時表哥從坑裡拉出一隻肥呼呼的地耙子、表哥把地耙子扔在地上繼續在坑裡摸索著、那地耙子被表哥扔在地上如同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奇怪了這玩意兒怎麼不動啊!劉榮把地耙子擰在手裡搖了搖道。
表哥從坑裡又扯出一隻地耙子答道:“現在是他們的冬眠期、加上我把它從洞裡扯出來讓它來不及適應陽光、它現在就剩半條命了。”表哥說完便又把手伸進坑裡了。
表哥一共從坑裡扯出5只地耙子、個頭都不小。
表哥拿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