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儒萬念祖點點頭廠微笑道:“是的!他的確這麼說,但並非指峰兒而言,而是他的師弟悟真生道兄。”
梅花神劍聞言一想:“對呀!我真是老糊塗了,怎麼對方說懲治的叛徒,我竟然誤會為峰弟。”
想著臉孔,漲紅髮燒,訕訕說道:“敢情如此,那就怪老夫一時痰迷心竅了。”
靈真生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哪裡哪裡,咱們崆峒派是任人撒野的地方,人家高興怎麼做,咱們只好逆來順受,怪只怪貧道無能,怎能怪你?”
這哪裡是客套話,梅花神劍聽到這句帶刺的話,因是理虧在我,也就無言的不作任何的反駁了。
追魂神乞見場面愈弄愈僵,連忙哈哈一笑,道:“我說牛鼻子火爆性一點也沒改,難道你不是也誤會在先嗎?”
靈真生被這麼一頂,心想:“對呀!人家問人並沒有指名叫性,我怎麼會誤會是自己師弟來呢?”
想著,隨即問道:“到底趙兄所指為誰?我們崆峒派從來不亂擒江湖人物,只怕是大家誤會了吧!”
趙哲老叫花神光注視靈真生,看他是否有欺騙隱瞞的地方,遂即說道:“當真貴派今夜沒有生擒一位少年?”
靈真生說道:“沒有,你所說少年在何地失蹤?”
追雲神乞說道:“貴派後山小道上失蹤?”
靈真生沉思一下,道:“喔!這太不幸了,無怪趙兄誤會貧道所為,敝派二代弟子,也不明下落,貧道正著急哩!”
追雲神乞趙哲,道:“嗯,不僅見過面,還吵了架,正因為這樣愚弟才會驟然失蹤的。”
靈真生一聽徒弟與他們照了面,急急問道:“他們呢?現在何處?”
梅花神劍王堯弦,冷語道:“我們怎麼知道,老夫還是蒙四位邀請來的。”
靈真生一時又沉於迷惑,追雲神乞始將剛才發生始末,簡單的告訴靈真生,這時雙方誤會才告冰解。
但是,梅花神劍卻一口咬定,病書生羅俊峰的失蹤是崆峒派的陰謀,儘管靈真生如何解釋,也不能取信於梅花神劍。
一時雙方又陷於僵局。這時,缺耳魔薛越聽了老半天,有點不耐煩,遂以老輩口氣說道:
“你們四人這種蠻橫的態度,像是故意惹事而來,別忘了,今日崆峒已非昔日崆峒。”
“今日崆峒已非昔日崆峒”說得未免太玄了些。但這句話怎麼能夠瞞得住精靈沉著的窮儒萬祖。
追雲神氣也有同樣的感觸,揚言道:“薛老此言何意,崆峒派,今昔又有什麼區別?”
缺耳魔嘿嘿得意的桀笑數聲,道:“靈真生道友已榮升本幫飛鷹堂堂主,今後將屬飛龍幫保護之內。”追雲神氣聞言鄙視了靈真生一眼,哈哈笑道:“恭喜!恭喜!牛鼻子竟做了堂主。唉!這真是天大福氣的,老要飯的只恨前世做了孽,落得今生不能高攀貴人,請你轉告姓蔡的,老要飯墳個位子,就是做尾狗,專司著門也不要緊,喲!要飯的可真慕煞你了。”
靈直生被追雲神乞那一冷眼,瞧得臉色微呈肝色,再被這一席話諷刺譏笑,弄得啼笑皆非,不禁惱羞成怒,道:
“人各有志,何勞他人干涉,老叫化子別以為貧道好欺侮,各位如果沒有其奇書…整理…提供下載他事情,貧道可要送客了。”
缺耳魔薛越經飛虎堂堂主黃修密語一陣,一見真靈生逐客,很快喝止,道;“那有這般送客的,也不招待人家,豈不有失風度。”
靈真生不明其意,回過頭來,頓見缺耳魔以目示意,那雙瞳放射出來的邪光,靈真生頓時瞭然,但,窮儒祖也在同時發覺缺耳魔的眼光異彩。
靈真生遵示留客,道:“寒山沒有什麼可以宴客,請諸位稍留片刻貧道敬一杯水酒在再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