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張景。”柳婧轉頭看著那個黑衣美男,這張景,其先祖也是漢初三傑之一,他是名相張良的後代。
聽到柳婧提到自己,張景上前一步,朝著她躬身一禮,恭敬地說道:“屬下在。”
“請貼之事就交給你了。從明天起,你拿著我這柳白衣的請貼,走遍各大權貴府第,我要你憑著你超強的記憶力和分析斷事能力,記著你看到的,分析你有印象的!”
“是!”
“好了,都下去吧。”
“是。”
眾人退下不久,柳婧剛剛走到二樓走廓處,一陣腳步聲傳來,轉眼,霍焉清雅的聲音上從她身後傳來“公子。”霍焉能看著黑暗中柳婧那依稀的輪廓,輕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不高興?”
“恩”柳婧沒有回頭,她只是看著黑暗中,看著遠處影影綽綽的遠山,低低地說道:“……阿焉,皇后娘娘召我入洛陽,是想籠絡我的。可她在知道我是女子,是那個她早就知道的柳氏之後,她就覺得籠絡也多餘了。你說這人在世間,是不是真是出身決定一切?”
不等霍焉回答,柳婧已自顧自地低低冷笑道:“幸好,我從來就沒有指望過別人賜給我什麼。我要的,我會自己伸手去拿!”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金礦和福將
霍焉看著柳婧站在黑暗中的身影,久久都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久久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是白衣樓大宴洛陽權貴的日子。
柳白衣這個人,雖然經過皇后娘娘召見,卻因皇后娘娘並不是那麼看重,眾權貴心中也犯起了嘀咕。不過在知道柳白衣這兩年來為皇后娘娘立下的功勞,又知道柳白衣與鄧九郎昨日在馬車中頗有曖昧糾纏後,眾權貴便賞了一些臉。
因此,白衣樓連續三天的宴會,洛陽的各大世家和權貴們,倒都是派人來了,雖然到宴的只是一些家族中的庶子和權貴府中的管家,真正權力中心和人,是一個也沒有到。
不過這些,早在柳婧的意料當中,她也沒有在意。她只是在每逢月出之夜的白衣樓神秘表演,在無聲無息引得更多的洛陽人注意到這裡後,開始了緊鑼密鼓的一系列動作。
這一天,陽光正好。
坐在鄧府的別莊花園裡,十幾個貴婦和小姑們爭相鬥豔,語笑嫣然的。
這些貴婦小姑,彼此沾親帶故,平素也是常走動的,說起話來也很熟稔自然。就在她們嘻笑當中,一個管事大步走來。
那管事來到一個位於中間的那個貴婦身側,低聲說道:“夫人,剛剛得知,那個柳白衣花重金買下洛河西灘後不過兩天,便在那裡發現了一座金礦!”
“什麼?”那夫人還沒有說話,她旁邊的一個小姑已經驚叫出聲。而隨著這個小姑的驚叫,花園中喧鬧的眾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齊刷刷看向那管事。
於安靜中,那管事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個訊息確實無誤。在那洛河西灘的一個小山頭下,確實存在金礦,現在柳白衣正組織人馬在取礦。各大家族也給驚動了!”
那夫人蹙著形狀柳葉眉,質疑著輕叫道:“這不可能!洛陽只有這麼大,難道說,這百年來。洛陽人都瞎了眼,放在眼前的金礦都不知情,叫那柳白衣一來,便給發現了?”
那夫人這話一出,四下嗡嗡聲大作。
於眾人的議論聲驚愕聲中,那管事認真地說道:“大夥也都是這麼說,如今知道的人都亂了套了,那把三個山頭賣掉的吳氏一族,現在可悔斷了腸。”這管事在說到吳氏一族時。忍不住朝一側坐著的。顯得格外嫻靜美好的吳佼看了一眼。
然後。他又朝著那夫人說道:“不過也有人說,那金礦別人發現不了,卻讓柳白衣知道。是因為他的麾下網羅了一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