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山谷上空一陣急驟的嗚鳴,漫天金粉忽現,數以萬計的精緻金光小斧破空而出,劈出一條條暗現空間裂縫的黑光,往中間紫金重錘處急速衝擊。
此刻,楊夜擔心嘯天破因此受損,神念急催,蘊藏在嘯天破納芥能量儲存器裡的五行神力猛地釋放出來,白虎嘯天破紫金光芒爆亮,隨即萬斧已至,融入光芒之中,頓時山谷俱裂,池水湧天,瀑布倒流,亭閣坍塌,旁觀的五仙慌不迭地佈設陣法護身、護地、還要。。。。。。護島。因為,爆裂的光團愈加脹大,狂湧的氣勁將整個山谷都翻犁了一遍,引動各處禁制,好似將整個島嶼都引爆了一般,這一通肆虐,常樂的洞府已蕩然無存,群鶴驚飛,海水猛漲,直至光芒消散,靈鶴島生生矮了一截。
常樂真是欲哭無淚,生為老五不好去罵三哥,太極長老也惹不起,只有將熱淚往肚裡流。而曾昆更是痛不欲生,威力至大的斧訣施展之後,闢屆斧金光暗淡,雖仍懸浮於空,卻已見絲絲裂縫,收回時艱澀異常,竟無法收入紫府。再看紫金重錘完好無損,光華內斂,已飛回楊夜手中,轉瞬不見。
“厲害啊,厲害!”天狐擊掌說道:“至寶無華,大巧不工啊!太極老弟的法寶能以拙勝巧,以不變應萬變,的確非比尋常。”說雖如此,天狐心裡卻有些不屑,這擺明就是仗著神力淬鍊,法寶堅凝取勝。若闢屆斧也是次神器,勝負卻難說的很啊。
楊夜聽出天狐話裡的含義,正好遂了自己的心思,連嘆僥倖之後,來到曾昆近前,見其正捧著裂紋金斧一臉沮喪,於是拱手說道:“三哥莫要傷心,此非功力、斧訣、仙斧之過,實乃仙力煉器和神力煉器之別所致,若仙斧以神力淬鍊,我那。。。。。紫金錘絕難抵擋。”說著,取過闢屆斧端詳了一陣,接著走到一旁,五行神火從掌中騰起,近乎玄黑的焰火將斧頭融入其中。
眾仙見此情形,甚是驚異,煉製法寶的手段本就千奇百怪,深埋錘鍊,鼎爐融煉,真火淬鍊,靈液洗煉,還有用心血滴煉,如果要重煉別人的法寶,必須要先消除嵌印法陣才能動手,如楊夜這般拿來就催動真火淬鍊的,若不是懵懂無知,就是煉器、法陣之術精研極深。更何況,闢屆斧並未解體,受外人真火刺激定會自動反撲,誰知,楊夜真火一起,曾昆就與闢屆斧斷了聯絡,其乖乖地沉浸在火焰裡,金光收斂,任憑絲絲黑光滲入,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縮小,在楊夜‘心無旁鶩’地淬鍊了一個時辰之後,仙斧已呈手掌般大小,色澤轉深也更加凝純,裂縫早已消失,待楊夜收斂神火,褪火築型,闢屆斧彷彿更像是一件小孩的玩具,可在場的眾仙都能感覺到其蘊涵的威勢更為浩大。
“這件闢屆斧我以神火重新淬鍊過,外體的裂損已完全消除。”楊夜將小斧遞到曾昆的手上:“其內所布法陣絲毫未損,只因重煉之故,才將三哥所附的神念給抹去了,你重新祭煉之後保證與先前一般不二,雖外型小巧了些,不過威力未減,這也算是給三哥賠禮了。”
曾昆接過這件從仙器驟然變成次神器的法寶,也不知該說什麼好,惟有答應道:“好,好,好!”
眾仙都晃過神來,天狐的眼睛都笑成一條眯縫:“太極老弟也謙虛的過分了,豈止是一般不二,威力未減更無從說起,應該威力大增,老三大佔便宜,因獲得福啊!”
李永一直盯著闢屆斧看,此刻忍不住問道:“太極老弟的手段真是驚人,這闢屆斧怎地會任你擺佈?”說完,覺得問的有些過火,又帶著歉意笑道:“哎,一不小心犯了忌諱,實不該探詢老弟的功法,只因百思不解,才脫口而出。”
天狐指著李永怪責道:“你真是,若要是旁人,你這話一出口就會生出是非來,虧你還自稱遊遍四海四洲的老祖。”說完,卻又對楊夜說道:“不過太極老弟已是自家兄弟,若無關緊要,老弟只要略微講解下,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