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高興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蕭逸晨長點記性,老虎不發威,難免不被人當作病貓看待。
“樂意奉陪。葉河圖,不是誰都可以在中國夜郎自大的。”蕭逸晨盯著葉河圖,半晌後道出,葉河圖的行事過於囂張,有朝一日始終會踢到鐵板,蕭逸晨很明顯並不知情葉河圖在國外是如何的驚世駭俗,不然也不會這樣說道。
“夜郎自大?”葉河圖被蕭逸晨的說法逗樂了,哈哈大笑,哥都低調成這樣了還自大?在蕭逸晨看來葉河圖的大笑不過是掩飾失態的方式而已,葉河圖的心思豈是蕭逸晨就能揣摩透徹的。
何長峰和阿伽甘拓相視而笑,以前也有人用過這樣的話形容葉河圖,不過下場很悲慘,蕭逸晨固然厲害,但何長峰不認為蕭逸晨能夠在葉河圖手中置於不敗,主子叱吒風雲的時候蕭逸晨不知道還在哪裡呢。
“你我始終有一戰。”蕭逸晨不懼葉河圖的自負,藏地之行回來後,不僅貝葉經上面受益匪淺,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獲得師傅的真傳,空手應對葉河圖或許有些困難,但是他有劍,帝道之劍赤霄對上葉河圖不知如何?
“免得你念念不忘,今天就在這裡讓你見識一下。”葉河圖滿不在乎地說道,似乎和蕭逸晨的一戰不過就是一場遊戲,不被他放在心上。
蕭逸晨沒有被葉河圖的話引起心情上的漣漪,平穩等候葉河圖,蓄謀而後動,師傅教給他的“制怒”完全掌握通達,任何迷惑自己的表面現象毫無作用,不過葉河圖不是為了迷惑他而大大咧咧,從崑崙遇到的葉河圖和現在故宮遇到的葉河圖亦是如此。
軍裝被葉河圖撕掉,阿伽甘拓立即遞上來一襲白袍披在葉河圖的身上,白衣飄飄,因風而舞,葉河圖的形象因此又而改變,玉樹臨風,神聖端重。
葉河圖比較滿意現在的形象,殺入梵蒂岡的時候他正是這樣的打扮,武俠古籍上描繪的英雄高手哪一個不是白衣仗劍,刺殺四方,在崑崙的時候不便引人注目,現在沒有顧慮,自然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行事。
“主子,您的劍。”何長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來一把劍,很普通很平凡的精鋼劍,何長峰單手一擲,夾雜著轟鳴的劍閃耀著白光略向葉河圖,葉河圖只是隨意一瞟,在劍快要達到的時候,伸出右手,兩指一夾劍鋒,稍稍用力一拋,整把劍在半空劃過一道完美弧線,劍柄被葉河圖抓在手中。
葉河圖展露的一手無疑證明他同樣是一個用劍高手,蕭逸晨覺得白衣飄飄身後仗劍的葉河圖和兩年前借他赤霄獨戰薩迦派轉世高僧倉央的葉河圖判若兩人,那時候的葉河圖裝著樸素,氣質隱匿極深,只有在認真凝神時在展露出與眾不同的鋒芒,而現在的葉河圖攜帶了一股君臨天下的浩蕩氣勢,無意中便有了震懾人心的東西。
蕭逸晨作為那個人的嫡傳弟子,豈會被葉河圖的區區氣勢震懾得兩腿發麻舉手投降,隨身的帝道之劍出鞘!霎那間,蕭逸晨的氣勢迅速攀升,隱隱能夠和白衣仗劍的葉河圖分庭抗禮。
帝道一出,誰與爭鋒!
“你們中國人打架,就是這麼厲害?”阿伽甘拓呆滯地看著前方的葉河圖與蕭逸晨,兩個人的氣質和交手之前完全是天壤之別,何長峰知道主子與眾不同,但是也沒有想到蕭逸晨竟然也能夠擁有那種和主子相似的東西,好比是王者霸氣?何長峰不清楚。
“讓我吃驚的是你從小離開崑崙,竟然也會修習氣和勢。”葉河圖驚訝地看著拔出赤霄後轉變的蕭逸晨,記得上一次在西藏,蕭逸晨可沒有給他這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旁門八百,左道三千,不是隻有你們崑崙才有奇異的法門。”蕭逸晨不以為意道,師傅在傳授自己這個東西的時候特意提到這是崑崙的法門,不過蕭逸晨不願意透露他早已離開崑崙卻身懷崑崙秘法的事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