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紛紛倒在他鐵棍之下,又滾成一片。
隔得較遠的幾個男人,又為陳木閃電般的身法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心生畏懼往後退,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陳木盯緊他們,一步一步向他們慢慢靠近,臉上神情充滿威嚴不容絲毫侵犯。
“站住。”書聖的叫聲冷不丁在陳木背後響起來。
陳木不自覺的回頭,只見書聖挾持著付惠琳站在不遠處,左手掐著付惠琳脖子,右手握著把短劍,緊緊頂在付惠琳心口上。付惠琳想要開口對陳木說話,卻因書聖把她脖子掐得過緊動動嘴唇沒能發出聲。陳木心裡急,他厲聲喊:“快放開她,你有本事衝我來,別拿個無關的女人打歪主意。”
“你給我把武器放下說話。”書聖大聲向陳木命令道,見陳木沒反應,嘴邊又叫囂道:“你是沒聽見?還是當我講的話是兒戲?”喊著,手中短劍就慢慢朝付惠琳胸口刺進去,沒有絲毫的憐惜。
“住手。”陳木又對著書聖厲聲喊道,同時丟掉緊握在手的鐵棍。
剛才心生畏懼後退的幾個男人,瞬間還原成之前的惡魔,又揮舞著鐵棍分上中下向陳木打過來。
陳木早已猜測到會有這麼個情況的發生,他急中生智就地滾開去,腳踢向丟出鐵棍的一端,那鐵棍更像長翅膀的鳥兒,徑直飛向書聖的腦門。在相同的時間裡,他抓起旁邊地上鐵棍,單腿跪地,使個“秋風掃落葉”扭身掃向追來的男人。速度之快,令整個過程前後用時不到一秒而已。
幾個男人躲閃不開,頓時被陳木掃中腳先後倒了下去。
奴娜看準時機,算準相互間的距離,手中緊握的麻醉槍向陳木扣響,再向躲閃鐵棍襲擊的書聖扣響,隨後站起身來邊慢慢向馬路上走,邊連連開槍射向倒下未昏迷的男人。
劉聲遠緊緊跟在奴娜身後,眼睛來回掃射著在倒下的人裡面尋找湯爾生。
付惠琳沒有受到麻醉槍的影響,她從書聖懷裡掙脫出來,不要命的往陳木跑去。
冥王的“冥王咒”沒能如預期攔得住花兒,哈伯納心頭暗地裡很著急,要花兒跑前去拿到滴血劍,再把滴血劍遞給梅傑妮卡,那以後的日子不就完蛋了沒得混了?他焦急中硬接住烈火刺來的劍,不顧自己面臨的危險,強行抖出袖口潛藏的暗器擲向花兒。而烈火也恰恰是在這個時間裡,冒險向花兒丟擲幾枚銀針暗器。
兩人不謀而合的巧合,害得花兒猝不及防,手忙腳亂的舞動兵器去抵擋。“砰、砰、砰”幾聲亂響,暗器與兵器在空中激烈相撞,碰出朵朵螢火,瞬間閃亮瞬間熄滅,最終四下隱退,化於無形。
然而,寒星在冥王的協助下襬脫掉梅傑妮卡,獨自疾步追前去,手舞短劍使個“鴿子穿雲”撲向花兒。
情急之中,花兒慌忙間又舉起兵器迎向寒星的劍,可她人在半空中,沒法對抗寒星襲來的強大劍氣,再加沒實戰經驗缺少自身保護意識。她的兵器還未真正碰上寒星的劍,更被寒星的劍氣推倒路邊草叢裡。
梅傑妮卡很為花兒的情況急,她對七色仙子大聲喊:“七色仙子,你們快想法援助花兒,讓她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去找她的春哥哥,石步春身上攜帶的那把滴血劍對我們將來很重要。”
七色仙子正與催命符打得火熱。催命符的邪術以發揮到極致,他周圍被層厚厚的黑氣包裹,是個模糊的影子已看不清人形面目,又像個高速運轉的機器,有無數閃著銀光的利劍射出,中間夾雜千奇百怪的毒蟲,嗡嗡之聲不絕於耳。七色仙子分七個方位與催命符在交手,她們不畏懼催命符使用的邪術,但短時間裡也沒法攻破催命符使用邪術造出的那層保護屏障。
聽到梅傑妮卡的喊聲,七色仙子攻擊催命符的陣型一變,心有靈犀的四人上前三人退後,讓先前的七個方位瞬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