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也保不住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給老子讓開,要不然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怎麼紅。”說完自己都感覺這話很有文采,得意的‘嘎嘎嘎’直笑,猶如鴨子在叫一樣,感覺是那麼噁心。鴨子叫聲啞然而止,彷彿是鴨子被人抓住了脖子,只見一隻大手從後面抓住邋遢男的頭髮,把他往後仰。邋遢男好不容易轉過身,怒道:“媽的,那來的白痴,知道老子是誰嗎?也敢來找岔,讓老子~~喲,毛哥,是你老人家大駕光臨。”這個邋遢男變臉之快,莫非這川中絕學他也會,瞬間就從滿臉的憤怒轉變成一臉的獻媚。毛哥也不說話,只是向後揮了揮手,邋遢男就知趣的離開。柳絮剛才鬆了口氣,就看見那個毛哥走到近前,淫蕩的道:“那位妹妹受驚了,有毛哥在,一切沒有問題,來和哥哥跳個舞呀~~~”感情走了狼,來了虎。然後毛哥就看見坐下的人裡面有人伸出手來向他做了個過去的手勢,因為燈光太昏暗,他怎麼也沒有看清楚裡面的人,只能彎下腰去看,然後。“呵呵呵~~~我才發現我走錯了,你們慢慢玩,呵呵~~~”說完向後一轉,逃跑一樣的走了。眾人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位‘毛哥’在玩什麼把戲。只有紅軍身邊的小杜看清楚,剛才就是紅軍把手伸過去招了下,然後就看見那位‘毛哥’也玩了‘變臉’跑了。因為這位毛哥儼然就是黃毛,紅軍一時還沒有發現。以前紅軍曾經問過黃毛,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黃毛一臉嚴肅的道:“黃毛。”紅軍道:“真名字。”黃毛還是認真的點頭道:“就叫黃毛。”紅軍怒:“你丫的耍我玩是不是?我問你真名叫什麼?”黃毛一臉惶恐的道:“真的就叫黃毛,黃色的黃,毛髮的毛。”紅軍:“……”自從雷老虎在一片打響名頭以後,周圍各個勢力也都半承認了他的地位,黃毛也跟著水漲船高,生活地位大不同,一下子從街邊小混混升級成了正統黑社會。因為雷老虎的酒還在裝修,黃毛就經常到這些地方來看有沒有機會發生香豔的夜生活。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還真沒有幾個願意得罪他的,不想今天踢到鐵板。眾人驚嚇一場,柳絮和小杜都要去廁所。且說杜老師才從廁所出來,就看見一個熟習的身影在往後門的方向走。好奇心一起,給柳絮打了個招呼就跟了去。跟著前面的人影,到了後面的一個小巷子裡面。還好這裡的後巷還算乾淨,雖然繼承了一貫陰暗潮溼的傳統,到是沒有嚇到小杜。還沒有走近就聽到幾聲無力的呻吟,然後進去就差點驚叫了起來。原來裡面有一個高大的男子不斷的踢著地的一個男子,還有兩個高大的男子在邊看著。地的男子捲曲成一團,已經不成人形,呻嚀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弱。蠟黃的燈光下,那踢人的男子滿臉的猙獰,竟然是個外國人。看見地的男子已經不能活動,外國人獰笑了一聲,從懷裡拿出一把手槍對這男子就是幾槍。連聲驚叫,小杜看見前面一堆好像是貨物的篷布里面跳起來一個人影,手還拿著一個攝像機,竟然是杜鵑。杜鵑聽見後面有人驚叫,回頭看見小杜,拉就要跑。沒有跑幾步就看見前面有個黑影擋住路,一看,竟然是一個高大的外國人。後面傳來呵呵的聲音,那個剛才拿著槍的男子呵呵的笑了聲道:“想不到,我們還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