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了,來,碰一下。”
一杯酒下去,夏以見吐槽她,“你怎麼成親了還這副德性,小心你男人不要你。”
“他要真不要我了我立馬跑得遠遠的。”放下酒杯,會如初倒確實沒有再續杯的意思。
她現在心裡已經有點底了。
這時候還是不喝的好。
至於剛才這杯她是真忘了。
華如逸這時候才找著機會問,“到底怎麼回事?就我所知妹夫並沒在朝堂掛職吧,打仗的事怎麼會扯到他身上?還有,你那麼勤快寫信回家,怎麼這事提都沒提上一句?”
華如初苦笑。“這樣的事有什麼好提的,說了不過是讓爹孃擔心罷了,反正你一來就會知道,我沒有要刻意瞞著的意思,至於祁佑為什麼會上前線…哥,你一定想不到,他是被老太爺親自送去的,之前提都沒提過一句,他一句話就決定了。大公無私吧。”
“大公無私個屁。”華如逸把酒杯用力放回桌上,臉色難看至極,“你當時就不該接下那道聖旨,這樣無情的人家你嫁去做甚,連對親孫子都如此。以後要是知道你對他們家有用,還不得把你也推出去。”
“我是他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的嗎?”華如初冷笑,“我不姓祁,不是吃祁家的用祁家的長大,沒有祁佑那般聽話,既然忍著做小媳婦得不了好,那我就不忍了。祁家能耐我何?休了我?我倒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去打皇帝的臉。”
自家妹子是個什麼性子華如逸太知道了,聽她這麼說來了興趣,“你都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就是從出征的事定下來後便再沒去過主院。你沒見我今日都是在院子外面等著你嗎?每日一大早就去太子府,天黑才回,太子妃每隔幾日就派賞,明擺著給我撐腰。祁家現在誰敢動我?”
華如逸聽明白了,“太子妃在幫你?為何?”
“自然是因為被我拿下了。”
夏以見甩了她個白眼。“你能謙虛點嗎?”
“我說的事實。”漫不經心的夾了一筷子青菜送進嘴裡慢慢咀嚼,吞下後才又慢悠悠的道:“我到太原有一年了,有心要交好一個人你們說我能不能成功?”
華如逸和夏以見不約而同的點頭,他們絕對相信只有三妹不想做的事,沒有她做不成的事。
“那不就是了,太子妃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投我以桃,報之以李的胸襟她還有,再說我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交好對她也沒壞處,何樂而不為。”
聽到這熟悉的論調,夏以見又想翻白眼了,只要遇著華三,他翻白眼的次數便是平日裡一年的總和,還有剩。
黃清源一直安靜的聽著,沒有多插一言,實際上他能坐在這裡聽這些話就已經是對他的一種信任了。
他懂。
幾人沉默了片刻,華如初打起精神問家裡的事,“二姐應該差不多是這時候生產了吧,哥你其實可以再推遲幾天過來的。”
“已經生了,提前了半個月。”
華如初又高興又擔心,“怎麼提前這麼久?孩子健康嗎?二姐身體怎麼樣?弄璋還是弄瓦?”
“弄璋之喜,孩子很健康,份量還挺足的,你二姐身體也好,你不用擔心,就是有些失望你不能回去。”
“今年我一定會回去的,祁佑總不能一直在前線。”
華如逸去過戰場,懂戰場上那些事,要是一場仗打得久了,幾年都有可能,可知道歸知道,這會去打擊妹妹卻是絕對不能,聞言也就笑著應和,“那爹孃不知道得有多高興,他們也擔心你。”
華如初算了下日子,突然記起一事,“四月不是有武林大會?我就知道催著你來卻把這事給忘了?爹怎麼說的?今年的地點在哪裡?還是在青州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