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桌上一黑塔壯漢聞言“騰”地站了起來,大聲叫道:“格老子的,日你***熊,你家傅晴公子是他媽什麼鳥蛋,就那個長得‘人妖’似的小白臉麼?我呸,你以為人家丹雪小姐是喜歡吃軟飯的,就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兒也敢晃盪著到這裡來現世,如今竟還恬不知恥的口放狂言,我錘霸天頭一個他***不答應!”
這錘霸天話一說完,他身旁桌上一眾同伴立即跟著叫好附和,有一個長得跟瘦猴似的猥瑣黑衣漢子吆喝的最響,只見他蹲坐在凳子上,一邊用手將桌面敲得嘣嘣響以引起注意,一邊尖著聲音邪笑道:“喂喂喂,諸位也聽我一言,這錘老大說得沒錯,小白臉頂個屁,那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自古‘美女配壯漢,夜夜才幸福’,那傅晴公子自問有讓人家丹雪小姐整夜**、快樂似神仙的本事麼?”
這小子一番話說得淫邪之極,只聽此語便可知其人來路不正,但這酒樓之中,本多的就是這些終日刀頭舔血、說話粗魯無忌的江湖草莽漢子,聽他說完,立刻有許多人又跟著爆笑起來。
瘦猴見有人注意,更是來了精神,索性站在凳子上,一拍胸脯,道:“我說各位,我鐵六說這番話那可不是為了自己,咱之所以要站出來言那是因為這話***佔理。咱是自家知自家事,說話做事就會對兩張嘴,真正到了戰場上整個就一軟貨。你想那丹雪小姐人家可是全聖域頭一等的漂亮美人,那對男人的需求該有多強烈,咱是雖然心裡想、想得***要命,甚至情願趴到地上舔人家丹雪小姐的腳趾頭,可是卻沒膽子去應徵,怕真到了時候,**的反而是自己。所以呀,要滿足像丹雪小姐那樣的美人,還非得錘老大這樣的壯漢子才行。我鐵六不行,那個什麼的小白臉更――”
他話說到這裡,忽然伸手死命抓住自己的咽喉,口中“唔唔”有聲卻再也說不話來,一臉恐懼之色,緊跟著眼珠逐漸突出,咕咚一聲,栽倒地上,眼見是不活的了。
眾人齊聲一驚,這裡幾十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瞅著,竟都沒有現鐵六是怎麼被人殺死的,以此可知,這出手的人武功該是何等可怕。
那錘老大正聽的得意,在一旁挺起胸膛搖頭晃腦不住地顧盼自雄。忽見鐵六被殺,霹靂般的大吼一聲,烏黑的拳頭一拳砸上桌面,“砰”的一聲,整張桌子應拳四散紛飛。一扭頭,黃澄澄的兩隻大眼怒瞪著傅晴公子道:“是誰幹的,是***那個臭小子乾的?格老子的,日你***熊,有種的給你家錘大爺爽爽快快地站出來,別他媽淨坐在位置上裝縮頭鳥烏龜,沒的讓錘大爺小看!”
傅晴公子竟似若無其事一般,絲毫不以為意,先自輕啜一杯,然後摺扇一搖,淡淡笑道:“鐵六是我殺的,這人對丹雪小姐不敬,著實該殺。不過我卻不會站出來,因為你錘老大還不配和我動手。你若真想動手,就找我家家丁展五好了。只要你能在他劍下過的一招,我傅晴立行退出丹雪之爭,。不過咱們話說在前頭,我這個家丁脾氣可大得很,一向劍下從不留活口,錘老大你若要動手,不妨三思而行。”
錘霸天聽言氣得哇哇暴叫,“譁嘞”一聲摘下纏於腰間的鏈子飛錘,“呼”的一錘,抖手就向傅晴公子迎面砸到。豈知錘才飛到半途,人影一閃,就已被那叫展五的紫臉漢子接在掌中。那展五手掌一振,送回飛錘,揚聲道:“閣下若真要動手,展五奉陪就是,不必勞煩我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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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五這一式飛身接錘,使得輕描淡寫從容不迫,座中有眼力的人都不由倒抽一口冷氣。沈括更是看得心頭一震,忍不住向傅晴公子說道:“美人公子手下真是人才濟濟,這四個丫頭各有爭勝不說也罷,單這展五公子身手,在聖域之中,也算得是一流劍士了,倒真令小子大開眼界。”
傅晴公子聞言一笑,道:“陸兄開口閉口的‘美人公子’,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