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一章 祈?之心】………
何楚道:“祈?不論武功才幹都可算是少主的對手,這些年來若非巫帝一力壓制,他的勢力早已和我們不相上下。其人一向野心不小,此次前來只怕非是搶風頭這麼簡單。”
皇甫忌冷笑道:“不管他有什麼野心,此刻來說都是痴心妄想,你們莫要忘了,班庫已然在天狼谷戰死。”
鶴柏也展顏道:“不錯。祈?在巫國一直被壓制,勢力和影響本就不及少主,再加上班庫新歿,巫師軍系的實力自也大減,現下根本就沒有與我們抗衡的資格。”
易思峰臉色卻並無稍緩,沉聲道:“但你們更不要忘了,巫帝也因攻取聖師一役負傷,而據忌師弟所言,他老人家這次的傷勢頗為不輕,沒有個三五年勢難痊癒。祈?若要與我爭位,此刻是最好的時機,否則一旦巫帝痊癒,他將永遠沒有機會。”
皇甫忌道:“那又如何?只要巫帝仍在位一天,這巫國就是我們的天下,他祈?最好連想都不要想,否則必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言尖突又開口道:“這次皇甫將軍錯了。正如少主所言,他祈?不但已經想了,還已經做了。”
眾人俱是一驚,鶴柏手拍桌子道:“他就算此刻來了聖域又怎樣?山河擂尚未開始,他如想借此擴大影響,自己卻也未必就有這個本事?”
易思峰道:“倘若這祈?不是先來聖域,而是去了‘巫淵’呢?”
易思峰此語一出,各人聞聽“巫淵”兩字,瞬間臉色齊齊大變,皇甫忌道:“少主的意思是說他祈?會在來聖域之前先去‘巫淵’嗎?這小子不要命了不成?”
易思峰臉色已越來越難看,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如我所料不錯,應該是這樣。祈?這趟離都,既是未得巫帝首肯私下離開,自是已做好了和巫帝公開決裂的準備。否則他豈不知,即使自己此趟能在山河擂上揚威,回去之後,巫帝還是可以擅離職守的罪名加於其身?所以,他既敢如此做,自是有所倚恃,也就是說,他必有敢和巫帝決裂的本錢。而在巫國,唯一能令巫帝忌憚的,當然只有‘巫淵’的存在。”
言尖道:“少主所言不差,祈?在離開巫都之後,並沒有直接趕赴聖域,而是去了離亂峰驚魂崖。”
何楚這時插言道:“既是如此,在下還有一事不明,尚請少主賜教。”
易思峰道:“何楚將軍有話但請直說無妨?”
何楚道:“據言老和少主所言,則祈?現下應已有起兵謀反之心,事情若果真如此,他祈?何不趁少主和巫帝領兵在外未歸,自己據巫都稱帝,又何須如此周折?”
易思峰道:“將軍問得好,祈?非是無此心,而是自身影響和威望尚且不夠,且不說巫都雖是由他留守,但巫帝卻仍另派的有鞏亮蕭鈺等大將監軍。縱使他能夠據巫都稱帝,其它各城懾於巫帝之威,也不會響應,那時我等大軍折回,他只有敗亡得更快。祈?是聰明人,如此自招滅亡之舉,他自是不會去做。”
何楚道:“少主思慮縝密,明見萬里,屬下佩服。”
言尖此時卻輕輕一嘆,道:“但祈?此番親上‘巫淵’,一旦給他得逞,局勢就複雜得多了。”
易思峰道:“無妨。且不說巫淵祈?根本就無法進去,即使能進得去,要想在巫淵中斬殺獨角巫龍取得巫龍珠,那也不啻是痴人說夢。”
何楚道:“不錯。相傳那獨角巫龍是當年朝夕陪伴巫神雷布練功之獸,其體內巫龍珠更是被雷布以巫心印封存有無限能量,而獨角巫龍自身實力已不在當世任何一個巔峰武者之下。這隻看數百年來,有多少武者想入巫淵斬殺巫龍不果,反被其吞噬,即可知道這巫龍的攻擊力是何等可怕。”
易思峰道:“再退一步,就算祈?能夠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