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得虛名。當rì師父他老人家在被笈多智施以‘無想魔咒’,yù奪取神智之前,先是藉著此間鏡室將‘魔咒’的威力大幅削弱,而後立行藉助魔焰雙晶球全力使動‘千里一線牽’進行反擊。這樣,笈多智最終雖以‘無想魔咒’將師父神智完全奪去,但也因身受‘一線牽’之術,自身xìng命與師父的xìng命被生生捆綁在一起,隨著師父的死亡其本人也受到極大重創。”.
雲箏道:“這就叫惡有惡報,只是這笈多智竟沒有因此死去,卻未免有點可惜。”
薛羨鶴道:“不過說也奇怪,按師父當rì死前囑咐,這笈多智雖受重傷應仍還活著,但自此以後,卻始終並未再見他現身。而這魔焰雙晶球也就一直留在我和師妹二人手中。不過看到師父臨死前的悲慘情景,又想到笈多智可能還窺伺在旁,我和師妹說什麼再也不敢去輕易嘗試,後來又怕彼此忍受不住晶球的誘惑,是以將兩晶球分開保管。這些年來也曾先後有各方面的人前來尋訪強索,但一來師妹易容術天下無雙,二來又有此地下秘室可與躲避,來人縱使武功遠高過我等,也均徒勞無功而返。”
這時郇憬柔在一旁插言道:“我們兩人分管晶球之初,由於心憚笈多智的存在,對晶球的誘惑尚能強行忍住。但隨著時rì愈久,而笈多智始終未曾露面,不由猜測他已然身亡。尤其是當聽說魔域由笈多智的弟子敖玄接替新一任魔師之後,更是漸漸放下心來。雖說仍經常彼此告誡不能私自窺探,但畢竟好奇之心難去,有時也不免私下各自稍稍鑽研一番。好在晶球單獨使用時不會有那種傷人xìng命的可怕威力,這樣經過多年私下窺探解讀之後,雖不能破去魔焰沙羅當rì對此雙晶球的封印,但還是瞭解了兩顆晶球彼此間的某些特殊屬xìng。再結合師父當年的鑽研所得,知道這魔焰雙晶球在適當的靈能刺激下會產生出一些奇妙的幻境,雖不曉得這些幻境究竟有什麼作用,但師哥卻意外從中悟得了許多建築上的巧妙法門,而我的易容之術也從其內獲益匪淺。”
薛羨鶴黯然嘆道:“我和師妹兩人自來對武道修行就不怎麼感興趣,我痴迷的是機關建築之學,師妹則一向傾心妙手易容術,現下既然均能從中獲益,便也不作其它貪求。直到近年來聖域與周邊巫邪魔各國關係rì漸緊張,戰事頻仍,尤其是最近聖君雲師地君等人的相繼歿世,異域入侵,方使我們想到,如此貴重的魔焰雙晶球卻常年在我們手中空置未免有愧先師初衷。於是始下定決心要以此度化有緣,”說著雙手一攤,道,“誰曾想卻釀成了今rì大禍。”
雲箏強行忍住心中對項飛雲的擔憂,說道:“兩位前輩皆是一片好心,卻也……卻也不須自責。”
薛羨鶴道:“箏丫頭如此說,那是更叫我二人心下不安。”眼望隔室異彩閃爍的黃金塔樓,接著說道:“現下你項大哥和下面石室中的沈小子遭遇應基本相似,二人由於這雙晶球之間的密切聯絡,均被困於七層塔樓之中,只不過沈小子的是紫金塔樓而已。然對於他們二人在塔樓之內的具體經歷,卻是誰也不得而知了。至於最終是什麼結果,那更是人所難料。”
聽到這“人所難料”四字,雲箏更是忍不住又要落下淚來。原來在他們說話之時,雲箏就數次嘗試啟動靈鏡心蓮,去探測塔樓內項飛雲的訊息,誰知皆被這塔壁所阻,竟是半點反應也無。此刻眼見得薛郇二人盡是一副頹然喪氣神態,心知薛前輩這“人所難料”之語實是安慰自己而言,適才魔焰沙羅千幻神君等人的例子不就是最好的說明麼?
就在這時,忽聽石室頂上有哈哈大笑之聲傳來,只聽那人粗聲說道:“薛老頭這幾rì可著實令我們找得好苦,班某尋思著怎麼這整個神匠府都已被裡裡外外翻了個遍還是半點不見人影,不成想竟是地底下另有乾坤。哈哈,只不過閣下堂堂的聖域第一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