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先給我挑一百人出來。要求身體幾乎等高,樣貌威武地兵卒,專門練上次我交代的禮儀列兵,其他兵卒這幾天照常訓練。”
“是!”隨即,陸安陪笑道:“下官斗膽問王公公,兵卒們手頭的火槍,湯先生什麼時候能給造好?”
“你且練你的兵,火槍自然會全額裝備給你,記得那一百名兵卒給我練好了,十日後我可要用的。”
陸安排胸脯保證道:“下官知道,就是練掉他們一層皮下來,也讓王公公滿意!”
“去折磨你的兵卒去,我就不耽誤陸大人的練兵時間了。”
“是!”
看著陸安出了書房,王承恩接著考慮先前的問題,自己手頭地漂亮女人到底誰最合適以後拋頭漏面。
王承恩正在書房裡發呆,柳如是卻來到了王承恩的書房門外,柳如是蔥指放在嘴唇上朝守衛的武監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悄悄來到王承恩身側,一眼看到那些擺了滿屋子地圖紙,從地上拾起一張,掩口笑道:“承恩,你這畫的是何物?”
一直髮著呆地王承恩聽到聲音,這才發現柳如是竟然到了書房。王承恩朝柳如是笑問道:“嘿嘿,我這腦袋裡正想著如是,如是就出現,如是跟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柳如是朝王承恩嗔道:“整日裡嬉笑著臉,就沒正經地時候,什麼事兒也不跟我說!”
王承恩聽到柳如是的話,面上臉色一肅,道:“我正焦頭爛額,難道也要把你們也感染煩惱嗎?”
“你幹什麼事情也不與我和容容姐說,自尋的煩惱。”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看著王承恩確實愁眉不展,隨即又安慰王承恩道:“承恩若有什麼事兒,就與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王承恩聽到這話,心中暗自嘆息,若不是顧及著錢謙益,早就利用柳如是的名氣大賺特賺一筆了,現下橫刀奪了錢謙益所愛,王承恩是有苦自己知。唉,誰叫自己見了美女就勾搭,活該倒黴。
柳如是看著王承恩默不出聲,玉手牽著王承恩衣裳的下襬,用可憐西西地眼神看著王承恩,眼睛裡水汪汪地朝王承恩哀求道:“你到底有何事,說嘛!”
“咳…”王承恩最怕見到美女楚楚可憐的樣子,嘆了口氣朝柳如是說:“若是你知道我做了…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你事兒,你會不會一走了之?”
“對不起我的事兒承恩還做的少嗎?”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嘆道:“若如是想走何必從南京跑到上海。看在我對你一腔熱誠上,你若是有什麼為難
一定要告訴我幫你分擔,雖然如是是個女流,但還知族之類的大事!”
王承恩正要說,我是偽造了信件,把你從錢謙益的手裡騙來的,可是這話到了嘴上竟然是:“若是有為難的事兒,我一定請教如是。”
柳如是隨即舉起手中的紙張朝王承恩再次問道:“這到底畫的是什麼呀?”
王承恩正後悔自己沒告訴柳如是實情,心不在焉隨口道:“這是我畫地衣飾草圖,準備在十日後對外展覽地。卻沒有合適的女人試穿展示。”
這話王承恩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果然。柳如是先是欣喜道:“呀!真的呀!”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抱怨道:“沒女人!?我跟容容姐和小宛不是嗎?何況你這麼多張圖紙,我們三人都不夠呢。”
“容容。這…”王承恩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容容是絕對不能在這樣的熱鬧的公開場合露面的,這樣的場合難保沒人認識先皇的容貴妃,到時候那就是連腦袋都沒有了。
柳如是聽到容容,自然明白王承恩地意思。那天容容和柳如是兩個女人聊天,柳如是都沒有相信容容的身份竟然是跟自己姘頭私奔的貴妃。可是賽兒和劉太監刺殺王承恩那晚,柳如是對於容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