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囂墨不忍再想今日之事,又每每見到年曉魚在身邊忙進忙去的想起了今日之事。那婆婆說自己不曾為人父不懂得這些,忽然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尤其是見到孩子那麼可愛更是喜歡的很。偏偏自己沒有孩子,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只有羨慕的分。
年曉魚忙活半天從屋裡來來回回好幾次,看的眼都花了。程囂墨乾脆站起身將其攬於懷中不讓動彈,這樣就不用眼花了。
年曉魚見今日的程囂墨好像不太一樣,話不多,一直在沉思狀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第一日當官就遇到煩心事了?
年曉魚忍不住嘲笑起來“怎麼了,偉大的程縣令,怎麼第一日當官就愁眉苦臉的,莫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程囂墨正愁沒個說話的人,年曉魚這麼一提也就忍不住說起來“今日遇到一家人家因為孩子的問題爭吵起來。婆家人懷疑孩子並非親生,誰知道滴血驗親之後真的不是親生。但那女子一臉的傷心好像有什麼委屈似的。看的我有些不明白,究竟是唱的哪出。”
滴血驗親?這種極不靠譜的法子怎麼可能證明的了什麼,年曉魚覺得好笑,不過在古代似乎只有這個法子是最可靠的。
“那,那個相公可有表態?”
程囂墨搖頭“沒有,他似乎很怕母親的樣子。他娘一直喋喋不休他愣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太可惡了!”年曉魚聽得憤怒不已,從程囂墨腿上跳起來。程囂墨看著好笑“不用這麼激動吧,又不是你。”
“別人也不行啊!”年曉魚說的振振有詞“孩子是母親懷胎十月生的寶貝。怎麼可以被人這麼說,更可惡的是孩子父親居然不幫著他們還質疑他們。懦夫,簡直就是懦夫,這樣的人不要也怕。若是我,就一直休書休了這個父親,一人帶著孩子單過得了。”
年曉魚說得輕鬆,程囂墨聽得好笑“說得倒輕鬆。一個被休了的女人帶著孩子過日子,哪是這般容易。且不說錢財方面,即便是名聲方面也不好聽啊。孩子長大了根本抬不起頭來更別說是出人頭地了。不過你倒是挺新鮮的,居然要休了夫君,在這裡只有夫君休娘子的份,你這麼做就不怕他們笑話嗎?”
“我才不怕呢!我年曉魚天不怕地不怕,何況沒有男人一樣活,也不看看五色齋的生意是經誰手才變得如此神奇的。倒是好奇,五色齋離開我之後會不會再次走向沒落。”
年曉魚得意的望著程囂墨,做出勝利的笑容。
程囂墨看著極不舒服,狠狠將這個女人扔到床上“該死的,居然還想休我!看來今日好好修理修理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壓身而下,將年曉魚壓於身下。
任憑年曉魚如何捶打,程囂墨就是不肯鬆手,順便手一拉,蓋上被子,接下來的事情,呵呵,你懂得。
嗚嗚,年曉魚欲哭無淚,又被這男人奸計得逞。
第二天出來,程老爺和程姨娘都看的好笑“你們兩人這是怎麼了,怎麼眼睛都紅紅的,沒睡好嗎?”
紅袖似有若無的補充道“想來是玩的太過火了,睡不著了吧。”
然後,兩人瞬間面紅耳赤,程夫人瞪了紅袖一眼,示意閉嘴。
年曉魚藉口五色齋生意忙先走了,連早飯也沒吃。程囂墨擔心其餓壞,帶著包子追出去。“喂,年曉魚,有必要走這麼快嗎?很怕我嗎?”
“開玩笑,我是怕你的人嗎?”年曉魚極力掩飾心虛之情,直視過去。誰知道程囂墨的眼睛就像帶了電似得,一對上就有種抽身難控的感覺。
程囂墨笑得邪魅,將包子塞到她手裡“拿著吧,路上吃,不然會餓的。我先去衙門了。”說完往另一方向走,年曉魚看著頭也不回的程囂墨,真是恨不得將手裡的包子扔出去打死他。
可是一抬手又捨不得了,畢竟包子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