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各種型號的小刀,還有鉤子,針,絲線之類的東西,似乎,是刑訊用具。
是禮物呢,她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謝謝爸爸。”
飛坦沒做什麼回應,只是走到桌子旁,拿過了放在一旁的蠟燭,開始把蠟燭往蛋糕上面插,這個過程中他一直微微皺著眉,感覺上似乎並不是很喜歡這種事情,似乎以前並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並不太習慣一般。
“恩,爸爸的生日在哪天呢?”看著飛坦點蠟燭,艾籮拉輕聲的問。
“不知道,”飛坦回答的非常乾脆。
艾籮拉愣了愣,不再說話。
所有的蠟燭點完後,他遲疑了一下,似乎在回想什麼,“接下來應該是吹蠟燭吧,”不是很確定的說著,他轉頭看艾籮拉。
果然是第一次給人過生日嗎?連最基本的程式都不是很清楚的樣子。
艾籮拉輕笑,“要先許願,然後再吹蠟燭。”
“嘖,麻煩,”男人這麼抱怨著,引來了女孩臉上更大的笑容。
雙手合十,艾籮拉閉上眼睛,很認真的在心裡許願——希望可以一直跟爸爸在一起。
吹熄蠟燭的時候,女孩忍不住笑眯了眼,真的,很開心呀。
兩個人便這麼在裡羅拉住下了,白天的時候艾籮拉喜歡去各處景點轉,但是飛坦比較喜歡窩在遊戲廳玩遊戲,極少跟著艾籮拉一起去逛,所以後來艾籮拉在遊戲廳呆的時間也多起來了。
艾籮拉玩遊戲總是輸給飛坦,雖然說進步很快,但是兩者在速度和反應力上的差距是明顯的,她每次都輸得很慘,而飛坦從來不會稍微的讓她一下,每次看到她輸了之後鬱悶的樣子都會讓他覺得心情愉悅——這讓艾籮拉愈發的鬱悶了。
偶爾的時候,飛坦會拎上兩個人回來,拉著艾籮拉進刑訊室,扔給她一個,自己留一個,他教她刑訊的技巧,用刀的力度、角度,如何割去眼角膜而不傷及其他,刺激哪些神經會使人更加疼痛,哪些又會使人感到麻癢,如何在視覺上給受刑人造成最大的恐懼感。
艾籮拉原就跟著紗倫學過醫,多少有了些底子,畢竟對於人體各處的關節神經都非常瞭解,因此學得很快。
飛坦難得的耐心,為了讓艾籮拉能精確的把握好每一刀,他可以陪著她用好幾天的時間在一個人身上慢慢的一刀一刀的練習。
艾籮拉很享受這樣的生活,覺得很開心。
只是偶爾也會有意外。
到達裡羅拉一個月後的某天,兩人一起從附近的一個賭場回來,艾籮拉突然覺得肚子有些疼,事實上這幾天她都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並沒有太在意,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湧出,感覺到內褲上的奇怪的溼潤感,她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不會是,那個來了吧?
飛坦敏感的停下了腳步,皺眉,“你受傷了?不對,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沒可能你受傷我不知道,但是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血的味道?”
啊,果然,應該是那個來了吧,艾籮拉的耳朵迅速的變紅,那紅色很快的擴散到了她的臉頰,她低著頭,咬著下唇沉默著不好意思開口。
飛坦想了好一陣後,開始朝一個日用品商店走去,“跟上,”他對還在原地沒動的艾籮拉說。
進了商店,沒跟艾籮拉說什麼飛坦直接開始挑東西。
等待艾籮拉再次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拿著幾包她曾經很熟悉的東西,還有一盒內褲。
飛坦把那一堆東西往桌上一扔,“結賬。”
付完錢後飛坦把裝了那些東西的袋子遞給商店的一個工作人員,“麻煩帶她去衛生間,”他難得的用上了拜託的語氣。
這麼對那人說完,他又轉向艾籮拉,微微皺眉,“你會用這個嗎?”他指了指那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