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個崇流宗都張燈結綵的,正是宗主女兒喬仙兒和修真鬼才崔星河的道侶大典。
各大宗門都來了人,禮物如流水一般搬入喬仙兒的私庫。
本來這樣的日子和溫柔以及楚墨的關係不太大,但是總有人不想讓他們好過。
一大早,就有人打著宗主的旗號過來,再次“邀請”他們參加這次典禮。
說是邀請,不如說是威脅。
“崔師兄不計前嫌,想要邀請楚師兄參加典禮,如今楚師兄已經沒了修為,更需要仰仗宗門和崔師兄。我看楚師兄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人絲毫不把楚墨和溫柔放在眼裡,不客氣的說道。
溫柔哪裡看不出,這是崔星河非得把楚墨拉出去,讓人看看曾經的修真天才,也被他打下神壇,藉此揚名,就像是前在宗門內做的,如今不過是展示給宗門外的人看。
溫柔都快氣死了,她直接毫不客氣地將那兩名傳話弟子打飛了出去,怒道:“你們就是崔星河的狗,令人作嘔!”
那兩名弟子被打的飛出老遠,口吐鮮血。他們嘴裡罵罵咧咧,叫嚷著要去找崔師兄主持公道。
就在這時,一直閉關打坐的楚墨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抿了抿了唇,眼中無悲無喜:“溫師妹,既然崔星河想讓我去觀禮,那便去吧。”
這些羞辱對楚墨來說只是外物,他能被叫做修真天才,正是因為他對修行非凡的專注和定力。
他之所以答應觀禮,主要是怕宗門的人為難溫柔。溫柔如此幫自己,恐怕早就被崔星河納入了敵對範圍,若是他借題發揮,自己這個廢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擔心溫柔遭遇不測。
溫柔咬了咬唇,不解的阻止道:“師兄,你何必去給那人助威風?”
楚墨安慰的看了眼溫柔,輕聲安撫道:“放心,我心中有數。”
說罷,他便跟著那兩名傳話弟子前往宗門大殿。
一路上,眾多弟子對他指指點點,言語中充滿了惋惜和嘲笑。楚墨視若無睹,步伐堅定地向前走著。
當他來到大殿時,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崔星河和喬仙兒並排坐在大殿首位,看到楚墨到來,崔星河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今崔星河眾星捧月,似乎完全替代了楚墨的位置。
“這位眾人應該都認識,今天我和仙兒舉行道侶大典,最要感謝的還是楚墨兄。雖說是因為我贏了比試,但我也要感謝楚墨兄成人之美,讓我能和仙兒成為道侶。”崔星河緩緩說道。
他這句話似乎是在感謝楚墨,但是句句都像是侮辱和諷刺,彷彿是怕人不知道自己和楚墨比試勝了,贏了婚約。
果然,他說完以後,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畢竟誰不知道這楚墨以前曾是崇流宗眾星捧月的天才,也是喬仙兒的準道侶。
崔星河見楚墨表情平靜,似乎不為所動,心裡十分不爽,於是繼續說道:“如今,楚墨兄雖然經脈盡毀,但仍是我崇流宗之人,若是知道以後誰欺負楚墨兄,我崔星河第一個不同意!”
眾人聞言,紛紛驚訝於曾經的天才居然已經經脈盡毀,這和廢了幾乎沒有區別。
崔星河如此說便是為了體現自己的大度,若讓他真的護著楚墨,他估計第一個不同意。
溫柔擔心楚墨便一同來到了大殿,聽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
“呵,前不久眾多魔修混入宗門,師兄為了保護宗門弟子受了重傷。崔星河你和喬師妹明知師兄有傷在身,還執意要刺激師兄參加生死比試。不就是想趁著師兄受傷趁人之危來成救自己?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說風涼話,哈哈哈,你也就是騙騙自己罷了。若我師兄未受傷之時,你在他手下過不了三招!”溫柔特意使用靈力,將自己的聲音傳給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