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上面寫的什麼?
衿尤突然一愣,腦子竟想不出來一絲,這信紙上,到底寫的是什麼?
“你讓我看看,子羅,我……你讓我看一眼……”
“那,本王念給你聽。”
齊子羅邪魅一笑,所有人都沒了任何騷亂,魏向前半步看不得衿尤這般無助模樣,而公孫冀文卻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的局勢很清楚,齊國終會同魏,締兩國敵視。現在還在心平氣和的相處真的是無妄之談。
不過齊的目的為何?他這麼做又為自己添了個敵對,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怎會做?
那捏著信紙的手微微顫抖,不過衿尤能剛好感覺的到他的憤怒,
“魏,哥哥可好,同他說下讓他放心,衿兒一切都好。封湫的那些雜事,衿兒暗地裡已經佈置好,劉師傅已經被我除了,你們安心,齊子羅沒有懷疑任何東西。
自從知了身世,我便一朝都不想待在齊子羅身邊。快帶我走吧,一切勿念。”
“子羅,你不要再說了!”
衿尤突然制止,可是齊子羅卻笑的大聲,周圍人大氣不敢出一下的望著他們。
“阿衿,這字……和你的挺像。”
同樣娟秀小字,卻隱隱有些蒼勁兒。
怪不得上次她知道劉師傅被害,卻又表現的如此平靜。
齊子羅對視著她,她卻道:
“你一味的在說我如何,那花晴識,又是誰?”
兩人之間絲絲寒氣,越來越強烈。
公孫冀文皺著俊眉,也是有些微微驚訝。為何衿尤會如此說話?這怎麼可能是她所說?
而他一旁的魏也不解的看著馬上的女人。
曾經所有的相處,衿尤什麼都會偏向於齊子羅,為何這次這般說話。
不對,全都錯了,為什麼所有都弄得戛然而止。
而這條斷了的線,便是那個什麼都忘了的衿尤。
隨之又傳來齊子羅憤怒的聲音,
“阿……衿尤,你就說說,這是為何?這信又是寫給誰看?”
“錯了,全都錯了!”
衿尤低低一聲,沒了剛剛的慌亂,側臉看著一旁馬上的齊,眸子裡一方淡然。
“齊將軍,你覺得對嗎?”
“有何不對?”
齊反問,而這時,齊子羅突然揚鞭,驚的馬兒抬腳猛的向封湫方向衝去,同時也驚的衿尤突然閉眼,蜷縮在齊子羅的懷中。
他一聲不吭,揚鞭的聲音卻越來越急,抽打馬兒的聲音也令人心中一抽。
後方的十幾個侍衛模樣,也紛紛掉頭,緊緊的跟在齊子羅馬兒的後面。
魏望了一眼未走的齊和兩個護衛,笑道:
“好一番利用。”
利用齊子羅不知衿尤退智,聽聞公孫冀文身邊肖榮來信提前說道,衿尤會將自己所忘寫在紙上。那齊子羅唸的一番,分明是信。
利用魏,公孫冀文在此相聚,成功與魏,締相對立,齊的目的,到底為何?
不過,若是齊子羅真的同衿尤關係分崩離析,對魏有利而無一害。
或許還能從中漁利。
他又重新回到涼亭,面色放鬆的坐了下來,對著一旁還在遠望的公孫冀文道:
“先生為何如此幫衿兒呢?”
“欠她幾次,也欠她幾條命。”
公孫冀文沒有避諱,直接回答。可是那目光還遠在那叢林深處。
“無任何雜念?”
“無任何雜念!”
……
一行人回了封湫,衿尤被囚禁在大帳,無齊子羅吩咐不得出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