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應該罰,是我的錯,我喝的有點多,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承蒙聖君厚愛……我……我,我發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聲音從耳後傳來,又小小的,扭身看著將手放在腦袋邊上的曉緒,而他這個蒼白樣子,配上他小巧的臉,還真有些孩童委屈模樣。
宇文柳兒假作思索,一口不耐煩道:
“你們兩個下去,下去。”
“嗯……嚶嚶嚶……”
九九爬起來捂著臉跑開了,樣子委屈極了,流流起身慢慢退下,抬眼眸下一片黯然,也走了。
而曉緒探頭看著那個背影走遠,便注視他的三人尷尬一笑,便說道:
“謝謝聖君,謝謝暖暖,謝謝公孫先生,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
“這咋了,我在汴唐跟你嗑瓜子的時候說的啥?到了締國給你美女給你官兒,話說給你什麼官兒好呢?禮部尚書?”
她微皺著眉頭,緊緊思索著,纖長手指不停摸著下巴。
“不行,不行,我不行。”曉緒連連搖頭。
“不行,我朝禮部尚書世代為官,忠心耿耿一心為國,若是在他手裡沒了官,他會帶著家中老老小小哭死在締城百里大街上。”公孫冀文道。
宇文柳兒似乎想到那個模樣,連連搖頭。
“程洗就不行,看他那禮部尚書當的,我們曉緒可不能是這麼個模樣。那左騎將軍咋樣?”
“姨母你這不是讓曉緒送死嗎?他雖然跑的快力氣大,眼頭也利索,可是他可不會功夫,就是去戰場送人頭。”衿尤反駁道。
“那怎麼辦?”宇文柳兒一攤手,這還真是個難題。
說起來容易,想倒不知道想哪個了。
於是她站了起來,負手道:
“本君去御書房想想,明兒個再來。”
“聖君太客氣啦!這官兒當不當就行。”曉緒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行。”
說著往門口去。那門口女官尚好,跟著宇文柳兒一起,往御書房走。
而公孫冀文許是有話,正要跟去,衿尤說道:
“可否請公孫幫一個忙?”
“說。”
“曾經無歸的那些日子,我有一個婆婆,她臨死前讓我去締城杜家破院,幫她生前一憾事。”
“杜家?”公孫冀文疑問道,腦海裡出現一個人,不過很快被否決了。
“好像是逃難,因為婆婆帶著暖暖從杜家跑了出去。”
“好。”
於是他也出了門,衿尤安慰了下曉緒,便儘量同他講著話,不讓他沉悶。
良久後,天色不早了,衿尤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公孫冀文跟到了御書房,看著正在拿著竹簡思考的宇文柳兒,毫不顧忌主僕分別,直接說道:
“那日,送來的男人是我一時疏忽。”
“嗯。”宇文柳兒淡淡道,仍舊看著什麼官職空閒。
“雖是我親自選的人,倒也發現些蛛絲馬跡。”他接著道:
“那人來自韓思手下。”
“韓思,又是他。”她將東西一放,支起下巴,漏出半截胳膊,抬眉說道:
“怎麼還沒有辦法將他剷除?看著那胖子就煩躁。”
公孫冀文道:“會找到他的把柄的。”
“又是這句話!”宇文柳兒不耐煩道,沒了之前風流的樣子,而公孫冀文恭敬的低頭站在她書案前,不敢出一言以附。
“曾經他將那晟妃送過來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發現晟妃經常給我下迷藥呢?我說我從來不會對一個男人身上浪費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就突然對他那麼感興趣?”
當時公孫冀文意識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