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8日當選為塞爾維亞共和國共盟主席。他一方面指責《備忘錄》的做法,另一方面卻贊同了該檔案中的某些觀點。他特別同情科索沃自治省塞爾維亞人的處境和遭遇,決心同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族的民族主義作鬥爭。1987年4月,米洛舍維奇訪問了科索沃自治省,並向處於少數民族地位的塞族保證:“決不會再讓你們受到欺凌”。於是,米洛舍維奇成了塞爾維亞*利的“衛道士”,受到大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的熱捧。從此,這位“鐵腕人物”被外界戴上了“最強硬的民族主義分子”的帽子。
其他民族主義表現
斯洛維尼亞的民族主義斯洛維尼亞長期受到西方文化的影響,其居民信奉羅馬天主教,使用拉丁字母書寫的文字,屬於“中歐文化區”,並一直以此為自豪。
1969年8月13日,斯洛維尼亞共和國領導人指責聯邦政府在分配使用修建公路的國際貸款方面不公平,要求聯邦政府辭職,即著名的“公路事件”。這一事件的實質在於,斯洛維尼亞認為自己是發達的共和國,聯邦政府向其他不發達共和國投資是一種“政治投資”。這當然也是一種民族主義情緒,透過向聯邦政府施加壓力,損害同其他民族的關係,不利於聯邦的團結。
20世紀80年代中期,斯洛維尼亞共和國也發生了“斯洛維尼亞之春”運動。這一運動提出的主要要求是言論自由,反對塞爾維亞共和國控制聯邦軍隊。同時,在西方國家的影響下,斯洛維尼亞共和國國內成立了生態組織和保護*組織,這在東歐其他社會主義國家被稱為不同政見者運動。
1987年2月,斯洛維尼亞共和國《新觀察》雜誌連載了一系列文章詳見1987年2月19~26日《新觀察》(Nova revija),盧布林雅那。,突破了南斯拉夫聯邦有關*的禁區,大談“南斯拉夫聯邦的民族危機”和聯邦的弊端。其他共和國的政界和知識界對此提出批評,稱它為“斯洛維尼亞的備忘錄”。《新觀察》雜誌系列文章作者的主要觀點是:從1918年成立南斯拉夫國家起,斯洛維尼亞的主權就受到了限制;在社會主義年代,它既不是獨立的共和國,也不是主權民族;聯邦不符合斯洛維尼亞的民族利益;南共聯盟是“人為的先鋒隊”;斯洛維尼亞共和國需要建立自己的軍隊,等等。
同年3月,斯洛維尼亞共和國一些激進民族主義分子公然提出:“斯洛維尼亞共和國應該脫離南斯拉夫聯邦,加入西歐……斯洛維尼亞人和克羅埃西亞人是南斯拉夫聯邦境內最文明的民族”1987年4月13日《日報》(Dnevnik),盧布林雅那。,而其他共和國和民族完全靠聯邦人為的支撐,是聯邦的“包袱”。面對這種挑釁性攻擊,斯洛維尼亞共和國共盟採取了一種模稜兩可的態度,在批評這種“*勢力”的同時,又認為斯洛維尼亞民族主義綱領的出現是對塞爾維亞《備忘錄》的回答,是對大塞爾維亞主義在科索沃問題上強硬政策的警告。斯洛維尼亞共和國的民族主義以自己親西方的優越感,無視聯邦“兄弟團結”的民族政策,破壞聯邦各民族之間的團結。
南斯拉夫聯邦的民族問題與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17)
波黑共和國的民族主義到20世紀60年代中期,波黑共和國作為穆斯林族、塞爾維亞族和克羅埃西亞族三個民族共居的特殊地區,一直同時使用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語的基里爾字母和拉丁字母。在共和國同一份報紙上一面用基里爾字母,另一面用拉丁字母。這樣處理是為了在塞爾維亞和克羅埃西亞兩個民族之間保持平衡。因為穆斯林族沒有自己的官方語言,只有個別穆斯林作家在寫作時保留了一些*語的成分。
當1967年克羅埃西亞共和國提出克羅埃西亞語同塞爾維亞語一樣是一種獨立的語言時,波黑知識界開始認為,穆斯林已經認定是一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