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時,有人必須站出來,即使那意味著犧牲。無論現在還是將來,它都是美國人道德標準的一種體現。這個人,這個勇敢的人一如既往遵循這個標準,結合崇高的理想,喚起自豪感,同時始終保持謙虛……”
謝菲爾德看著在霍華德葬禮上致辭的人,他認得那是陸軍研究發展機構的首席研究員泰斯塔羅莎博士,同時也是霍華德。史塔克學術上的友人。霍華德生前常常聊起這個經常有些奇思妙想的天才,恐怕他想不到有一天會是這個人為他獻上悼詞。
“責任一榮譽一國家。這三個神聖的名詞莊嚴地提醒我們應該成為怎樣的人,可能成為怎樣的人,一定要成為怎樣的人。它們將使我們jīng神振奮,在我們似乎喪失勇氣時鼓起勇氣,似乎沒有理由相信時重建信念,幾乎絕望時產生希望。遺憾得很,我既沒有雄辯的詞令、詩意的想象,也沒有華麗的隱喻向你們說明它們的意義。懷疑者一定要說它們只不過是幾個名詞,一句口號,一個浮誇的短詞。每一個迂腐的學究,每一個蠱惑人心的政客,每一個玩世不恭的人,每一個偽君子,每一個惹是生非之徒,很遺憾,還有其他個xìng不甚正常的人,一定企圖貶低它們,甚至對它們進行愚弄和嘲笑。”
博士像是個音樂家一樣調撥著人們的情緒,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指揮大師,臺下的人群只是聽從他的奏者。悲壯的氣氛,讓重傷未愈的謝菲爾德感到難受。
他只不過在一個錯誤的時間於一個錯誤的地點和一個錯誤的對手打了一仗,丟掉了大半的海豹jīng銳,被那個用鮮血淋浴的可怕政委切開了肚子,打斷了雙腿。和那些被子彈撕碎,被機器人切割,被雷霆變成焦炭的戰士們比,算什麼呢?
一個戰場的亡靈罷了。
“但是這個人,他用自己的勇氣,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軀體,向那些顛覆人類社會的惡魔發起挑戰!他的用發生在這個浮躁時代的、令人膛目結舌的壯舉來向我們大家展示無可逃避的則熱,最崇高的榮譽,最偉大的國家。這就是霍華德。史塔克,我們最親愛的朋友,我們最聰明的夥伴,我們無法忘卻的家人!”
謝菲爾德突然感到有些可笑。這些史塔克生前的親朋好友真的是那麼想麼?他去車臣那個鬼地方的原因,無非是為了300%以上的利潤罷了。誰也沒想到蘇聯人居然發瘋似得摧毀了格羅茲尼,埋葬了那裡發生過的一切。
他感到自責,他明明應該阻止那位利yù燻心的朋友的。
不再看向散播荒謬的偉大思想的發言人,便裝的軍人茫然的搜尋著人群中的身影。
託尼。史塔克……
謝菲爾德看到了那個可愛的孩子,僅僅只有十歲,卻已經散發著難以掩飾的出眾。他在默哀結束後來到小孩子身邊,蹲下來扶著他的肩膀,沉痛的擁抱著:“孩子,我很抱歉,我很抱歉……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託尼一眼就認出了對這位哀傷的大人,即使堅硬的肌肉磕到他生疼,也沒有叫喚起來,反而安慰似的拍拍謝菲爾德的背脊。
“謝菲爾德叔叔,爸爸他,是為國犧牲的麼?”託尼的表現一點也不像是個孩子,他明白死亡的沉重,也明白犧牲的含義。
只是小孩子的目光讓謝菲爾德難以直視。
我該怎麼告訴他?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不知道……但他自始自終都是最勇敢的,明明不是軍人,卻去到最危險的地方……這是我的錯,我應該阻止他的,我能得,如果……”
託尼眼睛紅紅的,純潔的詢問:“他們說爸爸是被共產魔鬼害死的,是這樣麼?”
對,一切都是蘇聯人的錯!如果沒有他們扭曲世界,如果沒有他們鎮壓起義……
“是的,是的……大概。”
“是大家談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