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分子和一個“嚮導”聯絡在一起。
這起碼說明了兩點:一,我面前這個有著奇特氣質的男人是個和恐怖分子有著脫不開關係的人;二,我的遭遇非常不妙!
後面這個才是最要命的,我用了幾秒鐘,努力想從腦海裡多挖掘一些關於“俘虜”的記憶,只可惜,這其中和仁慈、憐憫以及優待的區別天差地別,一顆抹了豬油的子彈就是最大限度的善心。
相信這一切阿富汗游擊隊深有體會,所以我不期待自己會有什麼好下場。只不過想到自己的屍體會遭遇當地傳統的侮辱——在記載中,他們的對俘虜的凌虐相當殘忍且……不專業——我就感到惱火。這種莫名其妙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我的腦門上頂著一把手。槍的時候,我要盡到一個戰俘的本分。
“好了,俄國佬,我相信一個能指揮得動武裝直升機的軍官,應該也能讓對面山上那些傢伙調轉一下炮口。”阿拉伯人俯下。身子,貼著我的耳朵“勸說”。
炮口?
我馬上想起來,巴拉萊卡帶著一半人還守在這附近的制高點,以鐮刀的機動xìng,這時候恐怕已經開始飛馳。
但結果還是出乎我意料。當這位“嚮導”將望遠鏡架我眼前時,讓人啞口無言的事情出現了:美麗英武的三絃琴同志正被兩團紅黑sè的“東西”挾持著,向著山下“滾”過來;而圓墩墩卻一點也不可愛的收割者,甩開巨大的步子在後面追逐。這一幕可笑的的地方在於,人類一方以極其滑稽且痛苦的方式超越了聯盟的機械,成功在被追上碾壓前趴倒在地上。
幸好,品質優秀的望遠鏡讓我看到仰面朝天的三絃琴還能透過劇烈喘息展示她自傲的波濤。
這種時候,我萬分慶幸聯盟製造的殼式鎧甲和纖維防彈服有著優越的xìng能,能夠承受如此顛簸的傷害。
“投降吧,小爬蟲!你們逃不掉的!”
m速shè加農對著大地瞄著。
我看了一會,毫不懷疑炮手按下按鈕的勇氣,哪怕彈片會傷到巴拉萊卡;但奇妙的是,我很容易就分辨出了,炮口瞄準的方向並不正確,它總是在一個角度內擺動,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完成“靜止——鎖定”的步奏。
這個時候“嚮導”收回瞭望遠鏡,很淡漠地對我說:“我要和你做一筆交易。”
——————分割線——————
一週後……
布瑞恩是和“路易。布朗基”號一起到達阿富汗前線指揮部的,威武雄壯的rǔ齒象三號機和君王一樣巡視這片領地,所過之處讓當地沒見過世面的人頂禮膜拜。大家眼中的無人機居然蛻變成了神祇?軍官們聯想到伴隨這臺大傢伙一起傳過來的,關於舾裝工廠的工人們組建“機械神教”的笑話,似乎倒黴的rì子就要過去了。
下面的人可以在陸地巡洋艦的庇護下放鬆一下,凱恩可不行,哪怕他現在萬分想去探望一下來到軍營的家屬慰問團,和他的鞭子“大媽”討論下飲食結構方面的話題。
因為布瑞恩就在他的辦公室,坐在原本屬於他的椅子上,叼著粗大的雪茄翻越厚厚的文書。令人窒息的嚴肅氣氛直到可怕的司令官解讀完,開口詢問時才結束:“雖然之前看過大概,但實地報告真實讓我吃驚……”他悶悶地抽了幾口,灰白的煙霧從鼻孔裡噴出兩道兇惡的軌跡:“根據當事人的口述,和那臺腦波連線系統解析出來的片段來推測:北約派了兩個具備變sè隱形裝備的特務進入了控制區,很可能也是他們透過某種手段摧毀了一個節點基地;在這之後,你派出的小隊遭遇到了所謂的慈善組織,在剿滅過程中被擊落了直升機。而恰好這時,‘變sè龍’偷襲了毫無準備的小隊,交戰中除了這位巴拉萊卡少尉外全滅。而敵人正是透過俘虜了僅有的現場軍官來換取逃脫的機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