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浮雕,據說是要鎮溪裡的什麼東西,據說橋頭還有烏龜的石雕,後來別人偷了。
我開著金盃一路聽二叔講來歷,講到烏龜石雕的事情,我看到三叔的臉色變了變,就問他是不是他乾的。三叔道慚愧,沒趕上,據他所知,可能是他老頭我爺爺乾的。就算不是也倒過手,因為他小時候在家裡看到過類似的。
表公沒跟來,我的小金盃也坐不下那麼多人,只我二叔三叔加了三叔一個夥計。
趙山渡離著絕對距離不遠,在村口抬頭就能看見上游的山腰上的屬於趙山渡的一座廟,不過開車就要了命了,盤山小路,太考驗我的開車技術了,我一直20碼不上,到了那邊已經是中午。
這時候已經是祖墳重新下葬的時辰了,我本來就不想參加,給我找了個當司機的藉口跑了,表公那邊就說我們生辰八字要回避,就我老爹一個人參加了,我老爹今天起色好多了,好在他躺了幾天,不知道這些倒黴事情。
到了趙山渡,我們問人,徐阿琴百歲老人,很有名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