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無妨。”
他“嗯”了一聲,又道:“分享的第二條資訊。張高同樣也在手術之中。頭髮成了地中海,這是徹底長不起來,暫且不說;面部受到強烈撞擊,估計會毀容;胸部比東方揚雲更慘,左右兩胸肋各斷掉三根,兩邊肺葉全穿透了,左邊一根斷骨差點連心臟都刺穿了。按說來,這種情況至少休養一年以上,而且不能進行劇烈活動,包括杏生活。程會長,這得是多大的仇啊?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在二十秒鐘之內擊敗他,卻折騰了前後約一分半鐘,難道是成心的?”
我怎麼可能承認這樣的事實呢?馬上搖頭道:“老梁你不在現場,只看畫面是看不出來的。他比我高、壯,手長胳膊長,我能幹倒他,已經很不容易了。當然,對決規則之下,我是合法的。”
他呵呵一笑,點頭道:“嗯,也許算是合法吧!不過,張家人不是那麼好惹的,你可要小心了。如果到時候需要我出面調和的話,只要價錢公道,一切都好商量。”
我擦,這時候他還想著以後掙我錢呢!
我微微而笑,說:“多謝老梁這麼高瞻遠矚。程雨生身為江城青道一分子,自會遵守規則。至於張家人尋仇的話,那也得按規矩來不是?”
他點頭道:“那就但願吧!我的分享也就到這裡了。還是願飛鷹會一飛沖天吧!年輕人,進則成神,退則成魔。最後……”
他說著又伸右手出來:“把在我這裡的洗浴費用給了吧,三百塊,然後可以回家了。”
我愕然道:“這……洗個澡也得給錢啊?門外的美女不是說都是免費的嗎?”
“女人的話你也信?這裡我是主人,她算什麼?”他依舊笑眯眯。一派嫵媚的溫文,“對了,你剛剛喝的這瓶水,真的是來自地下三千米處三千萬年前的火山冰泉,經過一百道工序過濾,收你一百塊。不算多吧?”
說著,右手又向我伸了伸。
好吧,我只得又掏了四百塊錢給他,這算是被訛得身上現金都快沒了的節奏。
他拿過錢,起身道:“那什麼,我準備去洗個三百塊的腳。有興趣一起麼?”
我連忙起身道:“你玩盡興,我還是回家吧!”
結果他又要了我的銀行卡密碼,說是代我去透支,不會坑我一分錢的。
沒辦法,只能隨他了,高人面前我是慫到底了,反正也被坑得快身無分文了。
他剛說要送我出門時,前面吧檯上的電話響了。他一指電話,說了句“一般情況不會響,一響就有事兒”,然後走過去,按了擴音接聽起來。
只聽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響起:“美人。剛剛巡視發現,長河幫有個幫眾調換了一名外地遊客的包,裡面有現金兩萬,單反一部價值九千。”
他微笑道:“包返還,幫眾折雙手。還有嗎?”
“上午,洪湖幫有個幫眾毆打了情人的丈夫,頭破血流,腦袋縫了十七針。”
“以牙還牙,打到縫十七針就行了。還有嗎?”
“沒有了。”
梁振武一下子就摁掉了電話,衝著愣驚驚的我笑了笑,說:“外地遊客是江城的財富,不能被欺負。遇上了,就不能不管。睡了別人的老婆,還打別人,這也太過份了嘛,也不得不管。雖然咱也是隔壁老王,但基本道德還是要遵守的,對不對?”
我醉得五迷三倒了,這也是個另類高人,只能對他點點頭,無語了。
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裡是江城。江城是我家,和諧靠大家,每個人都要愛護它,維護它。鄙人身為青道執法長老,只能以身作則,嚴格要求自己了。青道上的糾紛什麼的。儘可來找我裁決,當然,應該給的費用還是要給。”
說完,他順手在金色皮包裡掏出了一張金色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