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林雨沒有關係。”
看我們的警察冷道:“你倒是行啊,很能扛事兒啊?一個人打那麼多人,挺能啊,誰信啊?到底有沒有他的份兒。到時候就清楚了,我們會作調查瞭解的。”
侍恆什麼也不說,坐在那裡,一身酒氣一身血,又髒又臭,鼻青臉腫。神形憔悴,居然閉上眼睛了。
我沒那回事,知道我不會挨的,只不過晚上要回去晚一點而已。
等到了刑警大隊,下車後,侍恆對我說:“我出不去了。都是我乾的。你出去之後,幫我弄點吃的,謝謝!”
一個警察給了他一腳:“說什麼呢?他就一定能出去嗎?走,審訊室!”
侍恆什麼也不說,被警察往審訊室帶去了。想想當初的侍恆,那是多麼的風光?現在呢。呵呵……
人啊,有時候你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發了,什麼時候就栽了。
我呢也被一個警察帶去了另一間審訊室。
進去後,另一個警察過來了,一起對我進行訊問。我沒有說是侍恆一個人乾的,而是詳細描述了前後的經過。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後進來的那一個看著我,還有點不信:“就你這小個子,16歲的高一學生,居然一個人能打倒一個成年服務員和八名酒吧強壯的內保人員?”
我笑了笑:“警官大哥,不信你試試麼?”
“胡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開什麼玩笑?這裡是三亞,不是你隨便撒謊的地方。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老實點,重新把情況說一遍。”他居然一拍巴掌,喝道。
我搖了搖頭,說:“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兩個警察倒是沒有為難我,把我手機取來了。
我戴著手銬,用我的手機撥打了柳長久的電話號碼。拉哥跟我分開的時候說過,在南方只要有什麼大小事情,都可以給他電話的,基本上全天24小時開機,當然,他也基本上全天24小時喝酒。
我不知道老混蛋安排了什麼高手在身邊,他也不會露面,所以只能靠酒神的了。這可是拉哥手底的地鼠之一,肯定是訊息靈通,人脈絕對廣大。
很快,柳長久接聽了我的電話,不過。似乎一邊說話一邊喝酒:“哪位?”
“酒神,我是林雨,出了點事情。”
“哦哦哦,是林小哥啊?回柳城了啊?”他倒是顯得有點熱情,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都從手機裡傳了過來。
顯然,他是看我手機歸屬地了。
我連忙說:“沒呢。還在三亞,被帶到刑警大隊了。”
柳長久一聽,趕緊問了我地方,叫我別慌,稍等片刻就行。我給他說了,還有侍恆也進來了。
柳長久聽罷沉思了一下:“林小哥。你幾個意思?”
我說:“把他也撈出來吧!”
柳長久嗯了一聲,果斷掛了電話。拉哥的地鼠之首,確實有他的風範,雖然酒不離口,但辦起事來的確乾淨利索。
我把手機交還給警察,說:“兩位警官。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實的。”
不信我的那個冷冷地掃了我一眼,說:“剛才給人打電話求助了?想連那個傢伙也撈?”
我點頭道:“嗯,是求助了,不知道有沒有用。”
他點點頭,伸手對著攝像頭示意了一下。
然後,審訊室裡工作的攝像頭指示燈熄滅了。他站起來。用鑰匙將我的手銬給開啟,說:“挺好的,我們這夜班也難熬。你說你厲害,來,試試攻擊一下我。”
我看著他,高我兩頭。一米七五有了,比較壯實,胳膊老粗了,笑道:“警官,還動真格的啊?不用了吧?”
他冷笑道:“你不是吹牛比你厲害嗎?來來來,攻擊我,用你最厲害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