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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先前砸手機和搶首飾的兩個匪徒朝著我和董凱旋呆過的地方摸過去。也許是怕光線太亮了,萬一被酒吧間的監控給拍下了,所以他們只能藉助於外面高樓射進來的燈光,進行一切的活動。
酒吧間裡很昏暗,紅酒的醇味兒和煙味、女生的香氣混在一起,現在多了些汗味兒、血腥、玫瑰花香,凝聚成一股子讓人壓抑的氣息。而我和董凱旋,早已不在那個角落裡了。
兩個持槍匪徒摸過去,連假山後面都看了看,然後一個回頭道:“艹他奶奶的,沒人啊水哥!”
“嗯?”水哥一聽,臉上眉毛生硬的皺著,一瞪劉夢平:“我艹你奶,剛才你特麼不是說他們在那裡嗎?怎麼不見人了?”
“呃……”劉夢平有些愕然。
水哥當場就是一腳轟踹過去,直接踏中劉夢平的肚子。這傢伙翻仰過去,砸倒了後面的耿凌波和秦倉樹。然後痛得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慘哼哼的。
大爺的,爽了嗎?繼續告密嘛!
水哥馬上對那兩個手下沉聲道:“給我打起電筒搜,別特麼放過這裡任何一個角落,老子不信他們還插翅飛了不成!”
當場,兩道細亮亮的手電光亮了起來。兩個手下從那角落裡開始,向兩邊尋找。
整個酒吧間也挺大的,有舞池、卡座、盆景、假山和魚池,佔地不下150平米。豪閣大酒店這種五星級的總統套房,確實也夠豪的了。開一間房,你在裡面吃喝玩一條龍了,還私密性很好。
光線暗淡之中,兩個手下真的尋了一圈,竟然也沒發現我和董凱旋的蹤跡。
舞池那裡,劉夢平還倒在地上不起來,其他人個個驚慌、緊張,跟著手電光四處看著。杜小成已經沒辦法了,倒在一堆蛋糕渣裡,臉上有血流成河的狀態,跟條死狗一樣。
當兩個手下彙報了結果之後,水哥又是勃然而怒,罵道:“你兩個白痴嗎?就這逼大的地方,竟然也找不到兩個人?去一個人到窗戶邊給我盯著,萬一這兩個小子跑出去了,報警就麻煩了。”
當場,一名手下就到了窗戶邊站著,探著腦袋向十樓底下望著。劉夢平那丫的呢,居然還不省事,竟然在地上說:“水哥,可能……可能林雨和董凱旋早走了吧?你們沒來之前就走了。他們窮,沒志氣,跟我們不是一道人,早不想和我們呆在一起呢!”
這話呢,似乎又得到了不少人的回應和證實。甚至有個傢伙說我搞折了戚猛的手腕,怕被打擊報復,絕對是趁大家嗨的時候溜走了。
水哥過去又是幾腳跺下去,跺得劉夢平哭爹叫孃的。他罵道:“你丫的來給老子當分析師是嗎?老子在外面兩個眼線是擺設嗎?那兩小鬼頭根本就沒出去!就算是要出去,也特麼被老子的人給攔下了!”
擦……
這夥劫匪也太特麼猖狂了,人數眾多啊,外面竟然還有兩個盯稍的內線。
我那個時候呢。正在窗戶外面,就特麼在空調外機箱上站著,腳下三十多米高,讓人腳心發麻,都不敢往下面多看,會暈的。寒風嗖嗖地吹,冷得老子咬牙不敢打顫顫。
我能鑽出去,也多虧了那窗戶是分格式的,有厚實的歐式窗簾,巨大垂幔。厚實雲紋皺的那種,感謝我的小體格子,在窗簾後面的黑暗角落行動,先前也沒引起注意。
我的腳邊不到八十公分,那探出頭來的劫匪的耳朵都能看到。只是這丫的只注視著樓底腳和遠處的大街,居然沒看到我。我在等一個時機,首先就得幹倒這丫的,往死裡幹,必須的。
我要殺人了,心跳加快很多。根本無法想象一會兒會產生什麼樣的現象了。對於這種持槍的角色,心慈手軟了,倒黴的就只能是自己。
殺人是什麼感覺,我覺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