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讓人心痛。
我對侍恆點了點頭。說:“侍恆,你來了。”
毛彪一聽到這兩個字,那一直炸豎的頭髮顫了顫,在床上猛地轉過頭,坐了起來。血眼狂放怒芒。
侍恆也算是見過很多大場面,心理素質很穩定的人了,當場也是嚇了一跳。
毛彪只吐了一個字:“滾!”
侍恆看了我一眼,我什麼也不說,只是點了點頭。
他便上前道:“毛彪。要找我報一腳之仇,現在都可以。”
說完,他單腿在病床前跪下,仰望著毛彪。
毛彪看了他一眼,又抬頭看我,我卻搖了搖頭。
毛彪果然聽我的話,冷道:“等我打得過的時候。”
侍恆沒有起來,說:“對不起了兄弟。侍恆現在是小雨點的成員,將傾盡全力做你的陪練,教你一切我所會的東西。直到有一天你能打敗我,打敗張高。這是我的贖罪,請接受。”
毛彪直勾勾地看著侍恆,血眼光芒漸漸退去,重回了暗淡之狀。侍恆也仰望著他,但卻頂不過他眼神的鋒銳,都很不自然了。
毛彪那才重新躺到床上,點點頭:“雨哥給了你機會,我也給你,起來吧!”
“謝謝小兄弟。”侍恆有些激動地站起來。
之後。侍恆掏了一部相當高階的手機出來,給毛彪拍了一張頭像。我很好奇他的手機是怎麼來的,他悄悄說了聲“黑吃黑”,我就什麼都懂了。
他又去醫院開了毛彪的受傷證明,拿到病歷檢查影印件。然後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出示了這樣的材料,辦理好了毛彪的新身份證資料,改變了戶籍庫裡的頭像。
於是,這樣毛彪就可以辦到臨時身份證。坐飛機回柳城了。
對於這些事情,侍恆確實很精通,不到一個小時全搞定。他還對我說,小雨點以後有什麼外圍事務,他都可以辦理的,不用我們操心。
這就是能力,一個找回尊嚴的男人展現出來的能力和素質。從另一方面來說,我得感謝張高,是張家為我培養了一名得力干將。他們不要的,我要的。誰叫我師傅就是收破爛的呢?侍恆這個破爛,絕對是塊寶。
當天我就預定了三個人的機票,晚上十一點從三亞直飛柳城。價錢是老貴了,三個人花掉了四千五百塊,還是普通艙。
不過。當天侍恆試圖聯絡一下侍久等人,已經顯示號碼停用了。他想的是把這七個人全部拉到小雨點來,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出身,一樣是張家的傭人,除了錦衣玉食、奢侈享受之外,其實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只是狗一樣的存在。
侍恆有這份心,我也就滿足了。拉不拉得過來,倒是無所謂了。當然,他也說過,他的武力值比張高只是弱了一點點,能力壓住侍久七人的。於是,我更覺得有他也就挺好了。
辦完事之後,侍恆便回到了病房裡,又給了我一千塊的現金。還給毛彪帶了一套出院的衣服回來,居然是牌子貨。這尼瑪也是神了,我問他錢是從哪裡來的。
他也不隱瞞,說是黑吃黑順帶著打的紅利。這傢伙,顯然是吃掉了一個手機盜竊犯的兜售的手機不說。還把人家身上的錢也擼了個乾淨。
他說,這下子不欠我的錢了,但欠我的情,他用一生來還。有這話,我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那一天,侍恆和毛彪交流了很多他的訓練心得和格鬥技法,並且演示了出來,相當有水平。除了這些之外,侍恆話很少,沉默、內斂。
毛彪沒有放下仇恨,但在努力地學。他的話很少很少,頂多是嗯嗯,或者說要喝水、上廁所,全是侍恆在照顧,他確實表現得很好。
我在旁邊看著,不時也有些心得。侍恆的水準高,格鬥技法比我自學的玩意兒更有章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