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走在路上可是打眼得緊。
錦瑟搖搖頭,還是罷了,這是三姐兒和顧府長子之間的私事,也不關她的事。
今兒白日裡在靜慈寺的時候她就想好了以後一切不關己的事就要大紅燈籠高高掛的。
而且連她這個做妹妹的都沒能一眼認出三姐兒,就更不要說其他的陌生人了,畢竟三姐兒和顧府長子一看就是刻意喬裝過的。
突然一陣風從錦瑟和嵐胭身邊吹過,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
“哪裡來的風?今兒可是一點兒風都沒有的啊。”錦瑟疑惑的問著。
嵐胭四處看了看,搖搖頭,道:“奴婢也不清楚,今兒街上一直都挺暖和的,各類小吃蒸騰出來的熱氣,還有人擠人的熱鬧和燈籠發出的光,都讓人覺得挺暖和的。”
錦瑟瞥了一樣嵐胭,“你說話怎麼越來越不清不楚了,剛剛說的那句話都沒個點兒,與我問的問題是牛頭不對馬嘴,讓人聽都聽不明白。”
嵐胭又道:“奴婢向來說話就這樣……畢竟奴婢只是個丫鬟,沒什麼知識,而且沒讀過什麼書也不認識字。不像小姐,不僅繡工極佳,還總是在本該用來小憩的時間看書呢。”
突然一下人頭攢動,許多的女子都往一個方向走去。
“走吧,小姐,我們去觀井”嵐胭又興奮了起來,本想拉起錦瑟的手往眾人走的方向跑,但突然又想到面前的人是她的主子,不是與她似姐妹般親密的嵐心,主僕有別,便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錦瑟見著嵐胭的模樣,笑著一把拉起嵐胭的手,往前跟去。
嵐胭有些感動的看著錦瑟,臉上也浮現出有些侷促的神色,小姐是主子,怎麼能和她這個下人這麼親密……
但看著錦瑟也難得有些興奮的臉,嵐胭便也不管不顧的跟著錦瑟往前走去。
不一會兒就隨著人流來到了井邊,女子們一個個的往井邊排著,不過好在人來得多,但去得也快。
錦瑟和嵐胭一齊排在人們的末尾,錦瑟一轉頭便看見一個極為打眼的妙齡女子站在遠處,正同一個男子在說著話。
錦瑟眯起眼細細的看了會兒,竟然是四姐兒和陳府長子,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姐姐們都和男人們一起,雖然說這個上元節也是算個對緣人碰面的日子,三姐兒還好說,她本來就與侯府長子頗有淵源,但這四姐兒……
她不是一直和討厭陳府長子的嗎?
罷了罷了,都是姐姐們自個兒的事……
很快的就輪到錦瑟和嵐胭觀井,錦瑟先走上前,只見一座古樸至極的井立於面前,青磚石瓦堆砌起來,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不過也是,女子們來觀井不過是一個古老的習俗罷了,也都只是為了討一個來年的好寓意。
那邊侯府長子和三姐兒已經走到街道中心,街道中心十分之大,是東西南北街的中心。
這兒有人在放炮仗,有人在猜燈謎,也有人在吟詩作對,真是好不熱鬧。
侯府長子看著三姐兒已經有些微喘,便對她輕輕的道:“你慢點兒走,身子這麼虛弱,就不要逞強的走這麼快。”
三姐兒仰頭對著他一笑,柔著聲說著,“我知道。”
侯府長子愛憐的把散落在三姐兒臉頰邊的青絲給撩道耳後。
三姐兒也深情的望向侯府長子。
本該氣氛極好,但侯府長子卻輕吐出一句:“半個月後我就與郡主成親了。”
三姐兒剛還笑魘如花的面龐立馬垮了下來,低頭輕語道:“我知道的……”
兩句話都是我知道,但說出來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侯府長子微動了一下嘴,“但是我不會娶……”
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