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時候了。
就在這時,聽到敲門的聲音,閔雪晴警覺的喊了一聲,“誰啊?”
“是我,張將軍手下。”
聽到這裡,閔雪晴趕緊跑過去開了房門,發現屋外站著一個宮中護衛,他將一物快速塞到閔雪晴的手上:“剛把守衛支開,這是張將軍讓我交於樂的,我走了。”
說完此話,他便快速離開,剛剛轉到拐角之處便過來幾個御林軍,其中有兩個正向這邊起來,閔雪晴眼疾手快,慌忙關了房門,坐回到凳子之上。
開啟手中之物,乃是一個鐵盒,閔雪晴看到眼前之物,放心下來,該為自己辦的,張英都做到了。
想起了月餘之前,閔雪晴即將進入宮中,在臨行之時,她向鬼魅鞠躬致謝,而後又將張英拉到一旁,說了自己的事情,她無需隱瞞,那天清晨,其實張英已經盡收眼底,此時閔雪晴說出來,他倒是未感覺意外,只是為閔雪晴擔心。
“公主,皇上臨幸的女子必定是姑娘之身,您現在,可,可如何是好啊?”
“將軍,今日臨行,為您說起此事,到時還需要你的幫忙才是。”閔雪晴幽幽說出。
“什麼,我的幫忙?”張英睜大了眼珠子不相信似的看著閔雪晴,心道,新婚之夜,我能幫上什麼忙。
而閔雪晴波瀾不驚,張讓張英專門去找一種鯽魚,而且要小母魚,然後把魚膘掏出來洗幹帶回來,給那個魚泡灌滿雞血。。。。。。閔雪晴說到這裡,張英已經明白其意。
這種方式一次聽說,張英心中對眼前的這個公主又多了幾分仰視,心道,我本詭計多端,沒有想到公主小小年紀,也有如此的心思啊。
只是這些事情,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這樣的方法,閔雪晴也是從一個朋友那裡得來的,這是她最好最好的一個朋友,她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一個詩人,詩人迷濛著眼睛給朋友朗誦他的詩,詩裡有雨中的碧荷,還有什麼沙丘下的泉水,總之朋友醉了。。。。。。
朋友最後一路奔波,成都、北京、大同、終於找到了在地圖上找也找不到的小鎮。
他們走到了一起,但是風花雪月之後,在困難的面前,詩人低著頭:“我,實在是,你看,我負責不了這麼多,你還是回去吧。。。。。。”話沒說完,他長髮一甩,轉向而去。
這是朋友最悽苦的初戀,而後很多一段時間,他都難以自拔,一直到許久之後,再次遇到生命中的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有著最傳統的思想,在最後的時候,朋友的母親想到了這個法子,母親說,女孩子初次流的血是很像一個雞心形,魚漂里加滿血流出來的才像。
當朋友新婚之後,她跑來告知了一切,而閔雪晴也牢牢記住了她的一句話,這是我的悲哀嗎?
閔雪晴知道朋友的意思,如果愛得極深,何必去在乎自己是不是處*女,本來她還在奢望自己的丈夫能有此胸懷,她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那樣做,最後,她聽了母親的勸,用了這個法子。
在次日清晨,當她輕聲呼喚丈夫名字的時候,卻聽不到回應,她輕輕走進洗手間,發現自己的丈夫在稽核那帶著血跡的毛巾,很尖銳的疼痛襲滿全身,很冰冷的感覺,原來那層膜真的能左右情感。。。。。。
現代男人都是如此,何況是古代皇帝,若是女子不是處*女,會立即賜白凌,玷汙了皇上的龍體,死有餘辜。閔雪晴想到這宮中的法度,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想到這裡,閔雪晴將床中間那潔白的錦紗揭了起來,聽聽房間之外沒有任何動靜,她鋪在桌子之上,拿過錦盒中的魚漂,她猛力一擠,血緩緩流出,瀰漫開來,果然似個心形,那母親說的沒錯。
將這帶血的錦紗藏在袖子之中,然後又人懷中掏出一段潔白的錦紗,鋪在了床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