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基系統不給你真是可惜,你覺得呢,阿基?』
這時衛馥再次動作,雙手猛地一扯,將聞臻的腰帶扯鬆下來,外袍衣襟大敞,露出裡面雪白中衣與細滑面板來。
衛馥神情終於軟了幾分,露出些許微笑來,那笑容不同於常露出的冷笑,反而襯得他顧盼生輝起來:“而今你可鍾情於我?”
聞臻被他的動作搞得要吐血了,照準他腹部就是一拳:“我從未曾鐘意於你,衛馥,你給我放手!”
這回衛馥直接將他動作攔了下來,卻也鬆開他腰帶,未再動手繼續剝開聞臻衣物,但剛才稍顯好看的臉色立刻又沉了下去。
“我便知你會如此。”
他攏了攏自己方才也被弄亂了的衣襟,穿上靴子下了床,找一處軟椅坐了下來。
他一雙烏黑瞳眸注視著聞臻,聲音越發陰鬱道:“燕玄與你自小一起長大,你尚且不在意,又怎會在意起我?先前之事,你大約也是當玩笑般地戲弄我。”
——可偏偏他……
卻幾乎要當真了。
衛馥抓住軟椅扶手,心中鬱氣越發厚重。
“既然你知曉,離開就是,又何必在我面前提及這些。”
聞臻重新系上腰帶,抖了又抖,不禁將衣襟裹得更加嚴實了。
衛馥面色一僵,握住扶手的手緊了又緊,終歸是站起身來一甩衣袖,匆匆離開了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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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燕玄與衛馥接連著過來看他以後,這二人在以後半月中卻再沒出現過了,只留聞臻在東宮裡被軟禁起來,並且禁止他踏出東宮半步。
在前幾日中,這宮裡要說只有他一個人確實有些誇張,但卻也相差無幾。至少在他的東宮範圍內,除了一個伺候他衣食起居的老啞婦以外,就再無旁人了。
又過了幾天,他身邊的宮人才漸漸多起來,卻無一是先前他已熟悉起來的面孔,想來之前那些人或是被殺或是被遣,反正沒有一個熟人留在他身邊了。
而選進來的這些人,想來也是燕玄那邊慢慢挑選排查,絕不會幫他這個太子的人。簡而言之,現在聞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幾乎連宮內宮外的訊息都不知道了,除了凱蓮道聽途說一點有限的東西外,剩下的簡直都是一片抓瞎。
所以這就成為了他每日墮落的藉口——即他不管再怎樣努力也肯定沒用啊,還是滾回意識裡跟凱蓮她們打牌吧……
『哎,我怎麼又贏了。』
某日晚,虛擬牌局裡,聞臻外表淡定內心風丨騷地把剩下的一大堆牌撒了下去:『本來是想故意輸一把的,但是手一滑,一不小心又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系統的小夥伴崇拜說道:『聞先生怎麼會不好意思呢,明明這麼厲害,每把都贏啊,應該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我都沒有贏過一次牌。』
『你有本事不好意思,你怎麼沒本事輸一把!』系統氣急敗壞了,『還有阿基你傻不傻,你沒聽出來他那是在說反話,好故意刺激我們嗎?!』
小夥伴呆呆答道:『誒,真的嗎……我真的沒聽出來啊。』
『好了好了,你們三個,消停點。』
對於勝負這種事凱蓮或許一開始還鬱悶過,不過現在早就習慣了:『小聞,我跟你說一下,剛才我似乎已經進入了衛國的邊境,很快就會安全了。』
『那挺好的啊。』聞臻挺替她高興的。
『所以這樣一來你就該注意著點了。』凱蓮道,『如果我安全了,燕玄在那邊可能就會做些他之前放不開手腳的事,你留心觀察一下,有機會就看看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情,好找到你完成任務的機會。』
『反常的事情……』
聞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當然凱蓮是